我的速度可远远要比余东镇说话的速度更快,我利落的拿过了湿巾,重新说,“走,我送你。”
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余东镇留下来的,谁知在这个办公楼中遇到的东西,会不会把余东镇直接拖进去。
余东镇沮丧的跟在我的身后,倒算是安静的一句话没有提及,直到有员工准备下班,正紧张的向外面走时,恰好碰到了我们。
那位员工在看见余东镇的一刹那,立即就来了精神,迅速的挺直背脊,向余东镇打着招呼。
余东镇敷衍的点着头,“辛苦了。”
“余大少怎么会来公司?”员工笑着问,“您也是要留下来加班的吗?”
余东镇随手一指,就把我带了进去,“我朋友在这里上班,我是来陪着他的。”
我是左脚绊右脚,险险的扶着墙面,对余东镇的言语是相当的恼火,“你是来陪我的?”
“是啊!”余东镇理直气壮的说,“不是来陪我的,我为什么要到公司来,我又不用工作。”
我竟然被他的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也懒得再和他去计较,全心全意的关注于眼前的情况。
其他加班的员工陆续的要离开,他们都不愿意留下来,但是工作总是有些遗留,幸好在时间上都不是很晚,不过是天有点黑了。
“这个时间还不错。”余东镇看看手表,“天没有完全的黑下来。”
我摇着头,否定他的说法,“黑就是黑了。”
完全没有黑下来,那就不是“黑”。
余东镇哭笑不得的看了我一眼,“这算是抬杠吗?”
“这是解释。”我说着就指向了前方,“这电梯不能用了吗?”
电梯上的按键是暗下去的,没有光亮,证明它已经停下来了。
“能用啊。”我身后的一个员工伸出手,按向按键,又看着我问,“你没事吧,是不是第一天来工作的压力太大了。”
我不动声色,盯着那按键上面的箭头,依然是处于没有光亮的状态。
“亮了吗?”我指着它,问向余东镇。
余东镇难得的犹豫,看看我,又看看电梯,最后硬着头皮说,“亮了。”
我又指向自己,“我看它,没有亮。”
余东镇不明所以的问,“那然后呢,能代表什么?”
“代表我们看着同一个事物是不同的结果,这其中是有假的。”我眯起眼睛说,“刘助之前讲过,他是想要到一楼时,进入了鬼打墙的状态。”
“我、我之前也是。”有一个女生弱弱的喊着,“这之间有关系吗?”
我说话的声音可不大,尽量压低,奈何电梯间有着隐隐的回音,将我说的话毫无掩饰的全部都传了出去。
我硬着头皮说,“有啊,可能是按错楼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