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晚上她帮他补课不就好了。
霍忱有些恼,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他已经退后了,尽量让两个人的距离保持在朋友之间,她这样算什么啊?
把她的话细细在吼间品味一番,他对她还是有所了解,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又放松。
“大小姐,总吃一样的饭菜我也会腻。”
寇熇歪着脸看他,“为什么?”
不好吃吗?
“总吃就会腻。”他道。
她点点头,好像明白这个道理了,但开始哄骗他,“那跟我一起吃呢?”
看着她也腻吗?
应该不太会的吧。
霍忱愣住。
“你问我菜还是问你?”
“都是。”
他皱眉。
“回答不出来?”
“你知道你问我的是什么问题吗?”
这超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了吧。
寇熇循循善诱:“知道啊,问你呢,那陪我来吃呢,我觉得好吃,你也觉得吃多了腻。”
说完嚼了嚼嘴里的鸭肠,别有深意笑了笑。
寇熇懂的很多。
她知道男人要怎么撩。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遗传基因里面就自带的功能,她的父母这行出身的,她小时候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她记忆里最深处记得的就是,她妈刚去世的时候,二妈还不是她二妈,只是酒吧里的一名员工而已,做什么不用猜,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可她二爷吃那套,寇熇几乎是见证了所有有手腕女人的成长,她幸好是个女孩儿,她一旦是个男的,恐怕花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
你也闹不清,什么时候你的思维就开始发生改变了。
她瞧不起过霍忱,当初把霍忱一脚踩到烂泥里的人也是她。
他没吭声。
这个时候最保险的作法就是,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点到即止。
她笑着说:“怎么,觉得我不好啊,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他讲的啊。
霍忱:“……”
最后就演变成了,他陪着她去上课,她在里面上课,他在外面发呆。
舞蹈室外面有一排长椅,是给人休息用的,商场的七层就是电影院,所以六层也有很多人走来走去,透明的玻璃里都是姑娘们在跳舞,男孩子不太多,斜对面就是射箭基地。
霍忱百般无聊坐在长椅上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