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不太好。
看着阮文登上火车,站台上的列车员吹响了哨子,车门马上要关闭。
罗嘉鸣刚要跟上去,人却是被谢蓟生给拦住了。
“她没问题。”谢蓟生看着这个一脸震惊,或者说失望的年轻战友。
“别再查了。”
“既然没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查?”
车门关闭,火车缓缓启动,罗嘉鸣想要追上去。
扒火车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过去的一项简单训练。
只是拦在前面的是谢蓟生。
昨天对那个拦路的国安局的同志一个背摔,今天谢蓟生就用在了罗嘉鸣身上。
他比罗嘉鸣大了几个月,比他早进部队两年。
罗嘉鸣还是个刺头的时候,谢蓟生已经跟着那些老战士学了十八般武艺。
罗嘉鸣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站台上略显得清冷,仅有的几个送别亲友的人看到打起来的俩年轻人,慌忙的去喊站警。
谢蓟生已然控制住罗嘉鸣,膝盖顶在他的喉结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收拾元秋平和她无关,只是为了让我自己心安而已。”
“我想查阮文也和你没关系,她高考状元,她自学外语成材,她还有来路不明的大笔进项,那些都疑点重重。”
谢蓟生要护着她,像是疯了一样不问缘由的袒护她。
罗嘉鸣觉得这才糟糕,自己更要查出究竟才是。
“如果她清白,我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
“那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赔罪?”
站警过了来,但是看到罗嘉鸣挥手,他的手里还扬着一个小本本。
只一眼,站警就看到了一些让他肃然起敬的字眼。
敬礼,然后悄然退出了这一方阵地。
“同志,那俩人打架呢,你怎么不处理啊?”
站警:“我们处理不了。”职务比他们高多了,怎么处理?
人家都让他们走开了,就别不识趣了。
不知道哪个大院的子弟惹了风流债呢。
那边,罗嘉鸣被问住了。
“如果调查结果出来,阮文清清白白,你打算怎么谢罪?道歉?”
“如果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你的调查受不了流言蜚语自杀了,你又打算怎么谢罪,继续让家里人给擦屁股?”
自杀。
这个词让罗嘉鸣脸色惨白,“我没错,他就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