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研究,怎么把聚酯纤维弄成他们所需要的棉纤维。
而这个过程,阮文的知识储备也不够。
只能慢慢摸索着来。
“可是我们自己做实验,又是为什么?你是想弄专利?”
就像是著作权那样的东西,搞出专利来吗?
阮文苦笑,“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找到一个能尽可能压缩成本的办法,陶永安我们很穷。”
不只是合伙的他们两人,整个国家都穷,即便是造出卫生巾来,怕是很多女同胞们也舍不得用。
所以阮文能怎么办?
去化工厂的确是省事,他们是省大的学生,拿着证明就能去车间看。
但是化工厂有他们的工艺,有他们的生产任务,哪会听一个学生叽叽歪歪?
阮文能做的,就是自己搞出纤维棉,然后尽可能的压缩成本。
所以实验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要做的不止是纤维棉,去研究聚酯纤维,我们还得做出防水层,不然经血被纤维棉部分吸收,还是会渗透的。”
“对对对。”陶永安拿出被他塞在兜里的图纸提问,“对了你画的那一片灰灰的是什么?”
“背胶,不固定住的话,还是不方便。”
陶永安想象了一下,“你考虑的可真周全。”
原本他是想狠狠夸赞阮文一番的,可是说完又莫名的伤感。
之所以考虑周全,是之前遭了很多罪吧。
“好啦大才子,咱们别伤春悲秋了,去跟我做实验去,我需要你帮忙,这才是正经事。”
阮文可不想一再打击陶永安。
尽管,她自己也被一再打击。
实验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阮文上辈子虽然是理工科,电气自动化,但和化工挨不上啊。
基础知识倒是牢靠,但想要搞出东西来,就只能屡败屡战、越挫越勇。
单是裂解石油,再化学加工搞出苯二甲酸,就是让阮文折腾了半个月。
阮文走了歪路,实验室的师兄提醒,苯二甲酸不易精制,可以试着用苯二甲酸二甲酯来代替。
他们做聚酯纤维完成作业就是这么搞的,反正老师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有产成品就不错了,哪还能指望这些学生搞出真东西来?
阮文试了下,的确可以。
但是得到的聚酯纤维不行。
切片后在显微镜下观察,特别的粗糙。
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