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撕开那薄薄的一层白色包装纸时,觉得很柔软。
年轻女老师轻轻摸了下,有点像是棉絮,又不一样。
她红着脸撕掉后面的那层纸,贴在了内裤上。
“真的假的?我也去试个。”
陶母拦住了人,“你又没来事去试什么试啊,一人一包你们到时候用。”
这东西生产出来自然是要花钱的,一定要杜绝不必要的浪费。
“陶老师,你在哪里弄得这个东西,多少钱啊?”
“就一个小姑娘弄出来的,说是要去百货商店找货架,她说定价差不多五六毛吧。”
“这么贵?”
这个定价,她们半天的工资就没了。
“是贵了点,但是用着安心,这一包又不要你们钱。”
陶母觉得有些钱该花那就得花,她都一把年纪了,没几年也就绝经了。
反正花不了几个钱,图个安心,她要是用着好,往后肯定用这个。
年轻又或者年长的女教师们对这包粉粉的东西有些纠结。
相较而言,阮秀芝那边的情况就好得多。
大学校园里的女老师们,对卫生巾接受度比较高。
在一个老师试用后,当即就有人来问阮秀芝什么价钱去哪里买。
阮秀芝十分欢喜,“不知道百货大楼能不能上货,回头我再找我们家阮文要点,不行的话小李老师您来我这里拿。”
“那阮老师您这里还有吗?我想先拿几包给我家嫂子和侄女。”
一包二十四片,一次例假差不多就用完了。
小李老师实在匀不出来,索性直接买几包给嫂子和家里的年轻女孩。
“我这里就剩下这几包了。”
阮文这次来首都,主要目的是推销,虽然一行人都背着一个大包,但可不住这么送人试用。
阮秀芝这里也没有余粮。
还剩下三包,是阮文嘱咐留给她自个儿用的。
阮秀芝都交给了小李老师,“那劳烦小李老师您帮忙多宣传宣传。”
小李老师把钱放到桌上,“一定一定,这么好用的东西当然得宣传,这是造福我们广大女同胞呢。”
……
晚上的时候,阮秀芝跟阮文说了这事。
难得来首都几天,阮文脱离了组织跟阮姑姑住一块。
自从周建明去美国后,阮文一直觉得把阮姑姑一个人丢在首都挺对不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