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出现这种情况,真要是出现了……
那她还真不太敢相信罗嘉鸣的定力。
阮文顺着廊檐往堂屋去,她推门的时候忽的感觉有些不太对。
地上有湿漉漉的脚印。
雨从外面潲过来,地上的确有些潮湿,但这廊檐本就建的宽,从中间往里都还算干燥。
地面上除了她的那两串脚印外,还有两行已经浅淡了许多,也宽大了许多的脚印。
阮文下意识地收回手,罗嘉鸣走了没?
自己现在高喊一声,来得及吗?
门从里面被人拽开了。
阮文跌跌撞撞的被带了进去,被谢蓟生抓了个正着。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她吓了一跳,好在是虚惊一场。
谢蓟生看着那惊魂未定的人,他擦去阮文脸上的雨水,“下雨天怎么还出去了?”
他刚从省城那边赶来,忘了带钥匙,只好□□进来。
这几天蒸腾得很,没顾得吃东西的人正在屋里头找点吃的,没想到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刚才跟谁吵架呢?”
雨声太大,他也没听太真切。
“罗嘉鸣啊,对了小谢同志,问你个严肃的问题,认真回答。”
谢蓟生站在那里,把她胳膊上的雨水都擦了去,“你说。”
“就那个林家小公子哥,当初为啥瘫痪了?”
罗嘉鸣不知情,也不知道小谢同志知不知道内情,要是他也不知道的话,阮文就只能去找汪老了。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或许老人家不想说,但阮文总是有法子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人家祝福福都宣战了,阮文也不能对对手一无所知不是?
“怎么了?那个小知青又来找你麻烦了?”
“可不是,我俩都要不死不休了。”阮文捏了一颗葡萄吃,“这葡萄味道不错,你在哪里买的?”
“那边路口买了点。”当时下雨,那卖葡萄的大娘推着小车躲雨,谢蓟生瞧着那花白的头发,心有不忍,就把剩下的葡萄都买了,好让她先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