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被要挟的有点懵,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还有你们俩一块走,真没啥问题吗?
别半路打起来,最后只剩下一个。
陶永安看着从外面关上的门,很是无语。
他还没洗干净脑袋呢,正打算再回去,被他老爹喊住了。
“阮文,没什么事?”
“应该没事吧。”
陶永安想了想,“她跟谢蓟生好的蜜里调油似的,感情上肯定没问题。阮姑姑和周建明都拿她当眼珠子似的疼,家里肯定也没什么事,不对她回杭州了,是杭州那边的亲戚找她麻烦了?也不对。”
阮文什么样的人陶永安很清楚,她不惹事,但事来了也不怕事。
找她麻烦,那最后倒霉的会是那个不长眼的人。
“所以啥事这么火烧眉毛?连年都不好好过了。”陶永安没想明白。
……
阮文没吃晚饭,她和谢蓟生住的那个院子没开火,只能回阮姑姑那院子里住着。
前有阮姑姑后面是谢蓟生,两人把她照顾的都很好,换句话说——饿不起。
大冬天的晚上八点半还没吃饭,这种情况很少见。
罗嘉鸣看着面如菜色的阮文,“你也有今天。”
“是啊,饿死我你很开心是吧?回头等谢蓟生回来,看着我横尸在家,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罗嘉鸣:“……挨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东西就能堵住了。”阮文觉得罗嘉鸣也不欠自己,他怎么可能会去给她做饭呢?
还是自力更生,下碗面条总是可以的,对吧?
可惜没方便面,不然更省事。
罗嘉鸣本来还想着阮文说两句软话,结果等了半天这人愣是宁折不屈。
他傻眼了,说句软话能怎么的?
瞧着阮文去厨房,罗嘉鸣本来也没往心里去,他拿了本书去看,电话响起时,炒花生洒了一地。
“阮文呢?”
电话是谢蓟生打过来的,他最开始给罗嘉鸣打电话,奈何没人接听,后来算着时间给陶永安打电话,才知道阮文已经回了家。
还没来得及回答,罗嘉鸣听到那压着怒火的声音,“你整天在她家里混吃混喝,就不能去给她做个饭?”
罗嘉鸣觉得委屈,“她一个女人还不会做饭吗?”阮姑姑做饭就特别好吃,他觉得阮文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啊,明明那么聪明一个人。
说不会做饭肯定是偷懒,不想沾染油烟呗。女人家爱美,有这小心思一点不奇怪。
“去厨房。”
“谢……”谢蓟生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罗嘉鸣迅速意识到,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虽然只是三个字的指令,但谢蓟生的意思很明确——要么去做饭,要么给我拎东西走人。
他还不知道谢蓟生的意思?
真当他没地去是吧?
罗嘉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