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好,两个人整天各种算账,还捎带着算计一把人。
要不是因为这孩子来的意外,阮文想,她和谢蓟生的确不适合生养孩子。
“我明天联系安德烈,让人来取货,不过小谢老师我在思考一件事。”
“嗯?”
“是不是可以在国内办厂啊?”
再把这批货弄到意大利去实在是太过于遥远,而且还得舟车劳顿的拉回来又太麻烦了些。
倒不如,直接在国内投资建厂。
这样丢出去的五百万很快就能回来,起码不用折腾两三个月。
“可以,不过你这次是要落林家的脸面,在国内办厂的话,很可能就跟林家彻底撕破脸了。”
阮文回头看他,“那你怕吗?”
林三的父亲,祝福福的公爹是个要紧的人。
谢蓟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有点,怕保护不了你。”
他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可现在心里放的多了,有了软肋不免就开始怕了。
阮文啄了他一下,“我也怕,但是早晚都得这么一天,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闹开了就闹开了,真要是闹大了倒要大家评评理,瞧瞧林家是怎么专横跋扈抢了我的东西,你说怎么样?”
按地位,她自然是远不如林家那般根深蒂固。
大家族也会投鼠忌器。
枝叶不好,砍掉就是了。
伤其根本是不行的。
说不定闹大了搞的林家一生气,把祝福福这个儿媳妇给赶走呢。
反正祝福福也没什么依仗,最大的依靠……
“对了,那个林嵘的腿好了吗?”
阮文忽然间想起来,祝福福肯定有金手指帮忙作弊,搞定林嵘的腿应该不麻烦吧?
谢蓟生挑了挑眉,“没有。”
“怎么可能?”阮文惊了!
谢蓟生倒是平静,“林嵘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除了结婚那次,也就四月份露了一次面,当时是坐在轮椅上。”
祝福福在暗处盯着阮文呢,谢蓟生自然也不敢放松,他也有自己的眼线。
那个女知青很奇怪,有很多可疑之处。
谢蓟生还没有摸清楚,阮文和祝福福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怕到时候祝福福把阮文拉下水。
好在现在阮文还应付得来,先让她折腾。
阮文在思考这件事,她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早前祝福福结婚的时候,林三都能直立行走了,现在反倒是没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