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怎么可能撇得出去?
阮文低低应了声,“知道了。”
她这般低眉顺眼的,丰富自己做错了事,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
刚想着怎么逗她开心,阮文忽的抬起了头,“我之前打电话给安德烈,让他帮忙给你弄了套西装,在后备箱,你快穿上给我瞧瞧。”
意大利的西装是出了名的,可惜没办法把人带过去,不然量体裁衣肯定更好。
可即便如此,那也足够了。
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小谢同志出不了国,那就请裁缝来国内嘛。
安德烈还给她带来了几本时尚杂志,阮文在那里看着最新潮的服饰,等谢蓟生换好衣服出来。
好一会儿,阮文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我不太会打领带,阮文你来帮我。”
阮文起身去卧室找他,“你那么巧的手,竟然不会打领带?”
谢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又没办法去国外潜伏,人种不同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所以一直没学过这个。”
倒是这个道理。
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床头的人。
相较于英伦西装的挺括,意大利西装则糅合着这个民族骚包的气质,更显得随性几分,你可以穿着这身西装参加宴会,出入车间却也不违和。
随性,彰显个人气质。
阮文之前就带着谢蓟生去做衣服,顺带着记录了他身材尺寸,后来还特意寄了一张照片给安德烈,方便裁缝制作衣服时糅合他本身的气质。
做的非常不错。
明亮的蓝色让谢蓟生整个人显得柔软了几分,一如身上这套衣服,这正是意式西装剪裁的特点。
柔软。
“怎么忽然间想要送我西装?”
“因为我觉得你穿上会很帅。”阮文帮着打领带,她这段时间不怎么动手做实验了,手上没再蜕皮,大有养过来的趋势。
细细的手指灵活的翻动,阮文忽的仰起头,“你喜欢这礼物吗?”
“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蓟生声音粗哑,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阮文轻声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圣人。”
二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偏生能忍着。
哪怕是医生交代,只要注意点也没关系,但谢蓟生就能做这个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