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一个现代人,阮文深知在基因没问题的基础上,主要看营养跟不跟得上。
她女儿,自然没问题!
离家半个月,阮文这会儿得空细细询问了香梅关于女儿这段时间的事情。
其实都是一些琐碎的不能再琐碎的事情,但阮文听着挺乐呵。
她注定没法事无巨细的参与女儿的成长,所能做到的也就是在空闲时予以关心。
香梅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那个罗嘉鸣同志,他有对象吗?”
“怎么,有谁相中了他?”就那臭脾气,谁那么没长眼看中了罗嘉鸣?
香梅有些不好意思,“厂里不是有很多单身的女工吗?这些天看到他进进出出的,有几个人就朝我打听。”
香梅觉得自己也冤枉呀,她结婚了不假,但也不好直接去问对吧?
谢老师对她是挺客气的,但也保持着距离,香梅自然不敢去问谢蓟生。
她已婚人士也不方便去问罗嘉鸣,厂里的单身女青年们只看到罗嘉鸣长得英俊,可这人脾气冷清的很,香梅感觉得到。
如今有机会,这才悄悄跟阮文打听下。
“我也不知道。”阮文对罗嘉鸣的感情不是很感兴趣。
当然,如果他要跟祝福福旧情复燃,阮文就有兴趣了。
香梅听到这话后倒也不奇怪,毕竟阮文那么忙,一人有时候连照看孩子都忙不及,哪有空去管别人恋爱与否呢?
她又是跟阮文说起了元元小朋友都哪个时间点喝牛奶、又是什么时候会尿尿拉屎、一天大概会睡几个小时、每次能睡多大长时间、睡觉的时候会有什么小动作诸如此类的事情。
这一说,一个小时过去了。
香梅很是细致。阮文得出结论,“你这么细心,倒是可以做月嫂。”
要是在封建时代,香梅的职责相当于孩子的奶妈。最大的不同大概就在于香梅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奶水。
好在现在可以用牛奶、羊奶来代替。
当然在现代社会,做奶妈并不是什么太光荣的事情。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个工作是伺候人的,相当的没地位。
阮文也清楚,要不是她当初帮过刘五斤,再加上香梅的弟弟妹妹们多需要钱的地方跳动了,只怕香梅也不会来帮她照看孩子。
阮文提出月嫂这个概念,惹得香梅一头雾水,“那是啥?”
“产妇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帮忙照顾产妇和孩子的人。”阮文补充了句,“一个很特殊的工种。”
香梅恍然,“那不就是产妇的妈妈、婆婆嘛。”
阮文摇头,“婆媳之间容易有矛盾,现在孩子多,亲妈怕是也没办法来照顾出嫁的女儿的月子,何况上了年纪的人不一定能够体会到产妇那种微妙的心情。如果月嫂能够帮忙照看孩子,帮着产妇恢复身体,她能带给产妇很大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