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萍顿时怂了,她看了眼正在那里洗菜的保姆,拉着阮文去了自己的卧室,“你说好了替我保密的。”
“我这不没说嘛。”
汪萍的房间很是干净,空荡荡的干净。
化妆台上只有一瓶面霜,化妆品没书多。
阮文看了眼最上面的那册书,嗯,果然是有意向在仕途上混出点名堂的人,时刻都在武装思想。
“他上次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汪萍是个敏锐的,一下子就猜到了阮文的来意。
“是说了些话,你想知道吗?”
这关子卖的汪萍很想打人,阮文和谢蓟生真的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可偏生这两人就是走到了一起。
“他最近没来找我。”
汪萍坐了下来,难得的懒散的躺在床上,“就一月上旬从你那回来后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一直没来找我。”
年底是有些忙碌,但也不至于如此。
早前他们彼此都忙得时候,罗嘉鸣也会时不时的给打通电话,哪怕只是说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聊一聊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两人见面次数的确不多,但是聊得还真不少。
如今半个多月没见面,也没联系。
汪萍起初是有那么点不适应,不过慢慢倒也习惯了。
“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汪萍看了躺在一侧的阮文一眼,“为什么要后悔,我觉得挺好的啊。”
她是有些遗憾,不过也就那么点情绪而已。
更失落的是自己的生活少了这么个调剂,似乎又变得格外的平淡无味。
阮文看着她,“我不太信命,但有时候缘分这东西真的很玄乎。”
或许这个人的确爱的热烈,可却并不一定会等到这么一天,就像是叶芝终究没有等到茅德·冈。
“汪萍,感情需要考验,却也经不起考验。”
“你这话倒是有些辩证主义的色彩。”汪萍轻笑了起来,“我或许会跟罗嘉鸣谈恋爱,但我们很可能永远没办法在一起,所以不要对我有太高的期待。”
“你想要我把这话带给罗嘉鸣?他不在我姑姑那里,年前就没回去,一个多星期了。”
“是吗?”汪萍坐了起来,“不用当我们之间的青鸟,这份工作不适合你。”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封,汪萍往外去,“你和谢蓟生可真够不要脸的,多大的人了还惦记着我家老爷子那点压岁钱。”
不过这不要脸的恰到好处,她都收到了一份大红包。
天知道,母亲去世后,她有多少年没拿到压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