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不留的也无所谓,底裤都没了,还留什么颜面呢?
阮文并不了解藤原优子,可她对欧文有所了解。
知道这位日美混血儿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妹,字面上的兄妹。
换句话说,欧文的父亲在日本驻守前已经结了婚。
贵族的女儿做了小三。
这甚至还是善意的揣测。
阮文甚至想过,藤原优子到底是自愿做的这个姘头,还是被迫。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阮文没再细细揣摩。
她所掌握的这一星半点的讯息,也足够成为伤害藤原优子的利器。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于高高在上,阮文也没想着戳她脊梁骨。
陶永安显然不满意阮文这应付式的回答,他还想要再问,阮文直接把门关上,要不是他反应快,鼻梁都得被碰扁了好吗?
小陶同志的好奇心持续到第二天他们登机离开东京。
“她找你说什么啊,是来谈合作吗?”
“算是吧,不过没谈成。”阮文只提了下藤原优子想要儿子把工作重心挪回日本的事情。
陶永安听说对方开价一亿元时震惊了,等确定是日元时他瞬时间神色冷淡,“哦,这么抠门的嘛,就不该答应。”
贵族不有的是钱吗?还缺这么点?
拿出一亿人民币还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把她气成那样啊。”
“戳心窝子了能不气吗?”阮文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她闭上眼睛假寐,“我先睡会儿。”虽然也睡不多大会儿。
陶永安知道这是真不想跟自己说,也没得勉强,他闲得无聊拿起了书来看。
阮文这些天也没闲着,没事就写写写,这一部小说写了大概有三分之一,陶永安翻看着稿件开始找茬。
这是他最擅长做的一件事。
……
回到国内,阮文并没有回省城,而是从首都坐上北上的列车,直接往东北去了。
陶永安则是去找那几位美院的老师教授,想要达成长期的合作。
忙活之后,他回到省城,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说起了阮文去东北的事情。
“她说去齐齐哈尔找一下梁晓,想要商量下搞采棉机的事情。”
阮文性子急,不可能一直等着,等到八月暑假谢蓟生去东北那边交流再搞采棉机。
九月中旬起,棉花就要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