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觉得为了自己的胃考虑,这些倒也都能容忍。
赫尔斯想不通阮文,正如同他有些看不懂阮文买的这股票又是什么意思。
证券交易大厅,阮文选的股票颇是冷门。
冷门到,到现在还趴在那里没什么起色。
游资对这冷门股票不看好,普通股民也不见得会买这个。
在日本股市几乎翻倍的今天,阮文选的股票没有什么势头,赫尔斯不明白阮文的选股思路。
“我没什么技术,但是赫尔斯你要知道,炒股炒股,从字面意义上股票是用来炒的。”
赫尔斯当然知道这字面含义,可……
“你就不怕你这么多钱投进去,把自己坑了吗?”
“坑就坑呗,就当交学费了。”
阮文心态好得很。
超大单的涌入在繁华的日本股市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波浪。
而在东八区,程部长密切关注着东京那边的情况。
周二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他一度想要打电话给阮文,问她怎么样了。
说是周二可以看到苗头,周末就能见分晓,这一百亿日元的苗头,看到了吗?
还没等他这通电话打过去,阮文电话打了过来,“大概得等到周四才行。”
田岛惠子不想和藤原家分一杯羹,但她自己想要搞定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这不,原本该播出的纪录片延迟了。
到底是她家的造纸坊,阮文也不好说什么。
趁着这时间,她仔细筛选了几个相关概念的股票,打算明天继续往里头投钱。
过山车般的心情程部长其实一直都在经历。
外汇市场和股票市场不都一回事吗?
起起伏伏玩的就是心跳。
只不过他现在是对外贸易部的部长,这两笔钱都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他能不担心吗?
真要是不担心,那该担心的就是上面的了。
周四的时候,程部长并没有接到阮文的电话,他想着等明天再联系。
再怎么说,也得沉得住气才是。
只不过程部长电话还没打,中联部的郭秘书先一步联系他。
“你给阮文多少资金?”
程部长反应过来,“怎么,她那边有好消息?”
“有,昨晚就接到了东京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的电视台在播出一个宣传片,今天早晨也有相关的报纸新闻报道,之前阮文不是送过你那个和纸吗?价格一下子翻了两倍。”
连带着相关的股票也都开盘直线拉升。
炒股炒的是情绪,庄家拉动,散户一股脑的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