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驰羞愤的脸更红,他去过人间一遭,能听懂小白脸的真正含义。
他才不要当小白脸吃软饭,小雌性太过分了!
“小柒,你是不是故意的?!”
“哈哈,我家笪驰长得俊,腰好腿好体力好,柏卉都想养你,我为啥不行?”
笪驰嘴角一斜,充满不屑,“我连她的模样都没瞧过,更没跟她说过话,她想养,我就给她养吗?
哼!”
“就是,她一无是处就敢惦记你,我当然不舒服。凭啥她啥也不是都可以养,我就不行?”简小柒气的噘着嘴巴。
笪驰搂着她的腰,拉拢到自己身边,看着小雌性微红的脸蛋,他嗅出了酸酸的味道。
“原来我家小雌性,在吃醋。”笪驰心情好到飞起,甚是愉悦。
“怎么可能?我是气不过?”简小柒死不承认。
“所以我家小雌性数次发狠的,又是扔刀子,又是冲锋枪的。
柏卉就是被你这么弄死的。”
“那是她该死。”
“还不承认,我家小柒是吃醋了。”
“反正以后我要养着你,你敢不让养。”
“我就说你是故意的,你终于承认了!”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呀,你要咬我吗?哈哈。”简小柒也不装了。
笪驰不想小雌性这么得意,他一把搂着她,重重的亲在她的嘴上,企图止住她的笑声。
碰触到小雌性柔软的唇,馨甜的触感,往日恩爱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让他更舍不得放开,越吻越深。
本就是刚结侣不久的伴侣,正情谊绵绵的还未过完第一个月的蜜月,欲念勾动着,吻的忘我,不可开交。
3个虎崽儿伸着脖子看他俩,还拉着3个爹爹往这边看。
简竼呵呵一笑,“他俩感情可真好啊。”
扶桑也瞅了瞅,“我要是年轻几百岁,也是要找个雌树,开花结果的。”
几个年轻人诧异的看向扶桑,不相信如此生猛的话,出自他之口。
有那么一丢丢老不正经的味道。
扶桑抖了抖胡子,“瞅啥瞅,树大分枝本是伦常。再说了,扶桑树本就是一对。”
“扶桑前辈,那您的伴侣去哪里了?”苍睿问道。
“哎,一言难尽,等以后再说吧。
赶紧凿,过会说不定崽儿冷的受不了,闹着要回去。”
庚腾,虎梄和苍睿,加大力气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