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虽然脾气暴,但长孙冲的话,他一向十分听。
瞪了王玄霖一眼,坐了下去。
王玄霖冷哼,没想到计策被长孙冲看穿了。
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秦牧,挑眉道:怎么样秦兄,还没想好?还是说你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
随即扫视长孙冲,秦怀玉
你不会认为就靠着他们几人为你撑腰,就能横行长安了吧。
秦牧抬起头,看向他,眸若冰霜,淡声道:你不配。
厅中,哗然一片。
你不配三个字回荡厅中,敲在王玄霖心间。
从来没有一个布衣,敢如此跟他说话。
王玄霖忍着怒气,计上心头,向后退了一步,你是说我不配,还是这满厅的王孙子弟,世家名门与襄城公主不配?
王玄霖成功为秦牧拉了一波仇恨。
他相信秦牧越是佯装淡定,便越是黔驴技穷。
就是,今日是诗会,比的就是赋诗,你若说在座的不配听你的诗,那你来这作甚?
张连成顺势添油加醋,对秦牧踩了几脚。
杀人诛心!
哼,区区寒门,一介布衣,竟不将我等放在眼中,真是狂妄!
能来我们诗会,那是抬举他,他还高傲起来了。
来人,将这狂徒叉出去。
秦牧瞬间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成了众矢之的。
一旁的长孙冲面色铁青,没想到中了王玄霖的奸计。
惹王玄霖到是没事,若是人尽皆敌,那就难办了。
襄城公主望向秦牧,眼眸中有几分期许,秦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局。
望着厅中众人的怒视,秦牧依然波澜不惊。
到是小看了这个王玄霖。
本想低调做人,咸鱼大唐,怎么就总是不得安生呢?
秦牧盯着王玄霖的眼睛,寒声道:我若是赋诗一首,怕你连喊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王玄霖狂笑,指着秦牧道:我王玄霖自以为狂妄,没想到你秦牧在我之上。
你以为单凭一张嘴,就能压下这满厅饱读诗书的王孙贵族吗?
秦牧丝毫无惧,淡淡道:谁若是输了,从这里爬着出去,一步一句,我是王八蛋,你敢吗!
一旁的长孙冲有些慌,他没想到秦牧竟然这么刚。
表弟他拽着秦牧的衣角。
好,我跟你赌!王玄霖像是怕秦牧反悔一般,急忙答应。
从小饱读诗书,师从大儒的他,在赋诗上,还真不惧怕任何人,更别提秦牧这一介寒门。
这这秦牧竟如此刚硬?敢这么玩?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爹若是知道我这么赌,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这下有好戏看喽,一面是王氏,一面是长孙府,谁输了都别想在长安城抬头了
吃瓜群众们巴不得两人争得激烈些。
襄城公主美眸微挑,这秦牧,真是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