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敌军过的水深火热,我军也一样。
殊若隔了三天又去挑衅了。
这次她毁了一片墙。
敌军气的牙痒痒,可一想到女帝的轻功和破坏力,硬生生给忍下来了。
又过了三天,殊若又去了。
然后她撞开了对方的城门。
但是没进去。
这种感觉……就像把人剥光了之后又凉凉来一句“老子对你的身体没性趣”。
特别特别耻辱!
耻辱就对了。
挑衅的意义在哪里?
就是让对方沉不住气主动出击啊!
十来天的时间,足够让那条被殊若轰炸掉的江重新结冰了。
一切尽在掌握中。
就连容章,每天也跟着士兵们绕山跑。
起初还是吊车尾,慢慢竟然也能超过几个人了。
资质好,学什么都快。
这就是老天的偏爱。
准备在伤口上撒盐的士兵们在开战好几天前就埋伏在江边的树林里。
要是打到一半再去,敌军准会发现不对劲。
万事俱备。
就等跳脚的老鼠自己挑进陷阱。
其实吧,在殊若看来,打仗这玩意,真的是特别特别小儿科。
士兵们多数靠体力和战术,打起来就是肉贴肉,外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挺无聊的。
杀人是一门艺术。
如何让杀人变成一门艺术,靠的是技术。
殊若当然有技术,奈何她不能用。
所以她只能坐在马背上,指挥手下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士兵们去玩竹笋烤肉。
“妹子,你好像一点都担心?”
话说,就算是稳操胜券的战争,起码也该有点兴奋感吧?
这副百无聊赖想马上走人的姿态是闹哪样?
“有大将军在这里坐镇,朕有什么好担心?”
凤阁撇嘴,这明显打太极的话,她又不是纯粹的武将,怎么会不懂?
头一转,凤阁又是疑惑的看向容章,“容大人,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