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同志,审查的怎么样了?”
“报告首长,差不多了。”
“那行,你们回吧,我们聊点自己家的事。”
“是。”两位审查员竟然让他一句话就给支走了,连磕巴都不敢打。
当他转过身来再看向许锐锋,和亲爹训斥自家孩子似得:“你挺厉害啊?”
“峡公亲自写信要把你调走、抗联老马发来电报请组织帮忙收敛你许锐锋的心性、就连蓝衣社都通过官方渠道发来文书说你擅杀他们成员,说什么都要治你的罪,我以为你就是个刺头呢,结果天还没亮,契卡的人就把告状信通过特殊方式递了过来!”
“你把人得罪的挺全面啊,得亏哈尔滨没有德国人,要不然我还得给你去元首面前擦屁股!”
他嘴上不停的骂着,但这些话的意思老许听明白了,好像是眼前这位,已经把这些事儿都摆平了。
这到底是谁啊!
他哪来的那么大能量!
“呃……”
“闭嘴!”
许锐锋刚发出个音儿,又把嘴闭上了。
“听好了,组织对你的惩治结果为,许锐锋冥顽不灵、屡戒不改,我党决定采取最严厉的措施,以儆效尤,以于昨日午时,将北满许锐锋就地正法。”
等会!
许锐锋低头看了看自己,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昨天自己不是和许开国与王文善在喝酒么?
“首长……”
“旅长!”
“是!”
“旅长,我没死啊。”
“你死了。”
“我活的好好的?”
噌。
这人把枪拽出来了:“那我再崩你一回啊?”
“死了,死透透的了,昨儿中午死的。”
“唉。”他把枪放了回去:“从现在开始,你是哈尔滨人,是我386旅的兵,给你为期三个月的探亲假,和儿子媳妇在这儿好好过个年,然后,去我那儿报道。”
“旅长。”许锐锋看他转身就走,连忙问道:“我上哪报道啊?”
旅长转过身来:“我怎么知道?现在是打仗,防区变来变去,我倒是想让你报道的时候直接去东京,那不也得先把小日本子赶出中国么?”
“旅长……”
“说。”
许锐锋站到了这个男人身边,立即就多了一种安全感,像是天塌了这个男人都会给你扛着,无论何时何地。
“我媳妇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两口子的事,你问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