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说那夜何雨柱做梦哭了,何雨柱不肯承认,但夫妻俩却是又恢复了往常那种琴瑟和鸣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何媛媛一脸惊奇的看着她妈,看到于莉脸上洋溢的幸福,何媛媛真感觉挺神奇的。
何媛媛脱口而出的问道:“妈,你被我爸疏通好了?”
于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伸出巴掌就在女儿头上抽了一巴掌,完全没有顾这个女儿长得像小一号的她。
于莉骂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说话的?”
何媛媛真感觉委屈啊,她双手捂着头,又是一副要流泪的样子娇憨的说道:“昨天姑姑说你心情不好,我爸在给你疏通。我哪说错话了嘛?”
这话把于莉说的不好意思了,但打都打了,于莉也不可能跟女儿道歉。便直接指着何媛媛鼻子说道:“你看看你,大姑娘家,到现在脸不洗,头不梳,像什么样子?”
这个节奏何媛媛熟啊!基本上这就是她妈没事找事的节奏了,也就是说她妈没气了,何媛媛可不怕这个。
何媛媛故意把脸往于莉脸上凑去,把自己一夜积攒的油垢涂在了于莉脸上,换来的自然是劈里啪啦一顿抽。不过这个抽,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何媛媛躲开了,对着于莉吐吐舌头说道:“打不疼,打不疼。”
于莉也被女儿的作怪逗笑了,不再板着个脸,对着女儿训道:“少做怪,赶紧洗脸吃饭,就你最烦人。”
于莉嫌自己女儿烦那是宠溺,秦淮茹嫌自己女儿烦就是真的了。
还不是嫌一个,而是两个。
槐还好,最近槐身上添了新衣服,脸上也渐渐有肉了。有几次,秦淮茹还在槐衣服上闻到了肉味。
秦淮茹不放心,也曾偷偷跟着女儿出去,却发现槐是跟棒梗在一起。
她的儿子带着槐去吃好吃的,买新衣服,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这让秦淮茹挺感动的,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虽然秦淮茹不知道棒梗钱从哪来的,但身为贾家人,秦淮茹从来就不在乎钱是哪来的。
随便什么世界,虽然我们拒绝着家庭对于我们的影响。但实际上,只要有家的人,都是多多少少的受到了自己家庭的影响。
就像何大清变得顾家了,就像贾家出来的人,只在乎有没有钱,而不是钱从哪来的。
每个人都是一滴墨水,不同颜色组成一个家庭,也就是一个口杯的范围。要看口杯里的水是什么颜色,也就是看个体水滴谁更强势一些而已。
从个人到家庭,然后就是集体,国家,都是如此。
也就是从个体到整体的蔓延。秦淮茹对棒梗是有亏欠的,但这种亏欠也是有限度。也就是秦淮茹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她却能接受棒梗的悔改。
当然,这个是秦淮茹自己的丫丫。
实际上棒梗从来没想过要原谅她这个母亲,他只是想着小时候的温暖。那温暖里,有小当,有槐,有贾张氏,就是没有秦淮茹。
所以,棒梗在自身经济原因解决后,想的就是把曾经的温暖寻找回来。
秦淮茹嫌弃的并不是槐,而是另一个女儿小当。
小当当时算计过何家的二代目蛋蛋,实际上这个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她不是贾家的闺女,如果她不是秦淮茹的女儿。
哪怕就是个普通家庭,哪怕就是她有些小算计,那么何雨柱最多也就是乐见其成,然后还会借着这个事调侃自家弟弟几句,就像大人们开孩子的玩笑。
但谁让小当姓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