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次拒绝白鹏后,白鹏伤心流泪或者气愤的样子,都让她心里暗暗满足,至少陈思梅认为眼下自己还是年轻漂亮的,对于白鹏会继续依恋自己这一点并无怀疑,可以说是既为之头痛,也因此甜蜜。
听屋里苏柳一力勾引,白鹏试图拒绝,最终无法抵挡诱惑,传出那些“啪啪”撞击声时,陈思梅已经想开了。少年人经不得诱惑也是难免,此前白鹏也去过青楼。陈思梅只当苏柳又是一个ji女,心中便不怎么生气。
待“啪啪”声持续得久了,陈思梅又有些吃惊,真不知“小孩”居然这样厉害,心想自己那冤家赵公子虽然生得清秀,才华出众,体格却是极弱,起初胡乱动几下便丢,后来索xing再也不举。陈思梅怕伤他面子,除非他自己提出,否则便不再主动要。两人相会次数本来就不多,两年下来根本谈不上什么床第之欢。“床第”是有过,那个“欢”字无从谈起。后来赵公子举家迁走也有三年了,这三年陈思梅如守活寡,赵公子杳无音讯,别的男子又瞧不上眼。直到白鹏这小家伙出现,才让陈思梅古井中起了波澜。
而陈思梅不知道的是,人家赵公子自幼幻想的是柔弱美娇娘,虽感激她救命之恩,又对“才子女侠”的传奇情缘有些浪漫期待,但真的被她这样一位高大的女侠骑上身来,心中并不如意,又怕她发怒,勉强顺从而已。其实赵公子搬走之后娶了大家千金,闺房之乐无穷,这些陈思梅不知道也是好事。
此刻漫长的撞击声响,加上偶尔苏柳发出一两声强忍的哭腔,让陈思梅脸上莫名地发热,想着若是自己早些答应了白鹏,这时床上另外一人便是自己了,那又是什么光景?
这样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全身都火热起来,两腿紧闭互蹭犹嫌不足,忍不住将手伸进裤中去,索xing想着床上那个是自己,拿自己的手当了白鹏使唤。
屋中结束时,陈思梅也已没了气力。将手在衣服上擦干。心中既羞愧又得意。心想“今晚就让你占个便宜,以后白鹏还是我的!他再来吐露情意时,我便要答应了!”
可是,接下来的对话却如大锤一般重重击在陈思梅心口。
“我爱你爱到骨头里”、“现在我的心上人是你了”……
陈思梅刚刚还在云端,一下子坠入地狱之中,一时伤心yu绝,眼泪奔涌而出。听到白鹏答应带苏柳一起跟思梅姐姐说清楚,站起身来接话祝他们幸福便急忙跑开,否则就要让他们听到哭声了。
白鹏听到陈思梅声音,第一反应便是穿衣下床追出去解释两句,然而一看苏柳的表情,及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勉强一笑:“好了,事情解决了。”
苏柳端详着白鹏的眼睛:“不对头,我看你还是难忘旧情!”
“哪有!”白鹏将嘴角弧度抬得更高些,尽量笑得真实,“柳儿,我与你怎样都做不够,现在还想,怎么办?”
苏柳咬着嘴唇,眼神躲闪着看向别处,过了半晌,才以极小的声音答道:“好吧,只许最后一次……”
白鹏大喜,顿时将思梅姐姐抛到脑后,再次爬到苏柳身上,也真正笑得灿烂起来:“我要加倍努力,让你怀上我儿子,你就跑不掉了。”
苏柳两腿向白鹏腰间一盘迎合上来,门户大敞,恶狠狠地如yu吃人一般将小弟吞了进去。双臂却忽地将白鹏脑袋拉到自己胸前,凑在白鹏耳边轻声说:“告诉你个秘密!”
白鹏一边顺势吃枣,一边口齿不清地应道:“什么秘密?”
“除了头两次不懂,后来我从没让子恒将那种东西弄在我里面,因为我怕没出阁的姑娘在家大了肚子没脸活。可现在不怕了,你放心弄在里面,越多越好!我也想帮你生孩子!”
“好啊!就该快快生孩子!不过,柳儿,你以后不要再提万子恒了,我一听到,就想着这三年一千多天,他与你……也总有上千次。我妒忌得心里难受”
“呵,哪有那么多次……我就爱看你妒忌,你妒忌才证明你真喜欢我……好了好了,别拿那眼神看我,我不提他了,从今ri起,我只有你!”
这次两人算是熟门熟路了。只不过洞府早已被两人联手整得既松松垮垮又滑不留丢,白鹏那小弟只感四周空旷,远不及先前妥贴缠绕的刺激,不得不加快加猛,胡搅乱冲,激荡得水声大作。这对苏柳而言未免有些过分刺激,终于情不自禁轻声呼喊起来,没过多久便将手指几乎抠入白鹏肩背肉中,全身痉挛,带着哭腔喊道:“又来了!又来了!”两腿用力好似想将白鹏的腰身夹断。到最后终于四肢一软,全身都瘫了不再动。
白鹏远远未到收兵时刻,便放缓动作让苏柳喘息。上回苏柳一直憋着面无表情,这次贴近了端详她真心享受的样子,让白鹏越发激动起来,一口吻住那兔牙嘴。苏柳只剩了鼻孔透气,越发喘息急促,嘴却没有躲避,两人口舌缠绕,牙齿磕碰嗒嗒有声。忽然间,白鹏感到舌头被咬住狠狠吮吸,疼痛不已,但也不挣扎,望着面前那双脉脉含情的漂亮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真是“痛并快乐着”。这一次,两人终于由下而上、由身而心,完全地、彻底地契合在了一起。
终于结束时,天边已经微微发白,鸡叫声此起彼伏。
白鹏内功再jing湛,此刻也有些支持不住,但仍不肯翻身下马。
苏柳伸手到自己身上一摸,展在眼前看看,笑道:“这一身汗,臭死了。歇着吧,再弄下去要死人了。”
“臭吗?我闻闻。”白鹏搬开苏柳手臂,将鼻子伸到她腋下一小丛毛中大声地嗅,还真有些气味,不过只让白鹏更迷醉而已。此刻苏柳身上臭也是香,丑也是美,就没有白鹏不喜欢的东西。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样了。苏柳却不肯,口中喊着“讨厌”,用力将白鹏推倒于身侧。
两人面对面侧躺,相互搂抱了,额头相抵。连呼吸的节律都立刻建立了默契,你呼出的气息,我立刻便要吸入。相互微笑对视,时不时便要向前一凑,亲一下嘴。仅仅过了这一夜,此前还白刃相向的一对少男少女便好得蜜里调油了,床上的事情便是这样有魔力。
不过,虽然包括桂枝老师在内没有人跟白鹏讲过“落红”或“处子”的事情,但白鹏本能地不愿去想苏柳与万子恒有关的情景,越不愿想,还越会想到,就象自己强迫着自己。无论对苏柳做了怎样的亲昵动作,都会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万子恒是不是也做过”。看到苏柳在自己身下陶醉享受的表情,也会想到“她在万子恒身下是不是也这样”,乃至两人口舌相接时都会想到“她在门口那刻如此娴熟,是不是也曾将万子恒的那个东西含在口中这样那样,而且次数很多很多?”这些自然不能问,只是偷想一下,不可能会有答案,除了折磨自己内心,并无其它功效。
眼下白鹏对苏柳正喜爱得无以复加,**相拥尚嫌不足,只想两个身子融到一起;唇舌相吻也不过瘾,恨不得将她吃进肚里。所以,绝不会因为心中那道yin影而对她有丝毫嫌弃。
躺了一阵,白鹏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胸口顶着那两团柔软,手在苏柳的丰臀之上抚摸揉捏着,下边居然又一次昂然而起。于是抓了苏柳的手向下去摸。苏柳表情近乎恐慌,将手缩回来连连摇头:“不行!再弄一定出人命!”
白鹏脸上都是坏笑:“出人命怕什么?你自己说过的,与我不死不休!”
苏柳将被子拉了来裹住全身,隔绝了与白鹏的接触,笑道:“睡了!”随即立刻闭眼开始打鼾。白鹏也不相逼,只在旁边痴痴地看着那可爱脸蛋,轻抚她的头发,心中都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