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枝默了默,“我们被困几天了?”
“我算算,我复习用了三天,双修了一天,炼化用了半天,然后又休息了三天,已经……”
“七天半了,洞门敞开了吗?”沈别枝问。
“……”
毫无疑问,洞门还死死焊着呢。
江澜:“卿御洞坏了。”
他看看洞门方向,又仰头死瞪神树,好一会儿,笃定道:“它被你吸干了灵力,恢复也需要时间。”
“哦。”沈别枝问道,“倘若在禁制解除前,洞里的两人死掉一个,洞门还会敞开吗?”
江澜愣了下:“我没打算杀你。”
“那是自然。”凤眸微挑,落在江澜微微瞪圆的杏眼上,不闪不避,看得江澜拧眉撇开眼,沈别枝才慵倦地捞了下凌乱红线,指着自己胸腹说:“我瘦了,你看出来了吗?”
“……”
沈别枝:“你没发现吗?我快饿死了,修行之人本不需进食,你有修为傍身,自然感觉不到饥饿,可我如今沦落成一个凡夫俗子,是需要像正常人一样进食的,前几日双修你勉强喂饱了我一次,可那都好几天了,我现在很饿,可能快要饿死了。”
他一番话可怜凄楚,又孟浪,给江澜说得面红耳赤。
偏偏又是正经的生死问题,江澜觉得想歪了是自己的问题,认真思考起怎么喂饱沈别枝。
卿御洞中没有食物,可惜神树也不是果树。
沈别枝:“你在思考任我自生自灭,赌一把二人入一人出禁制能不能打开,还是说……你要用自己的肉喂我?”
江澜瞪他一眼。
沈别枝看出意思,他在说他是麻烦精?
“我吃素,不吃人肉。”沈别枝侃道。
“你闭嘴。”
江澜不是扭捏的人,他恶狠狠地推了沈别枝一把,将人重重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抬跨就上,鲛人漂亮的鱼尾浸满湿重粘液,缓缓勾勒出腿形,锁链咣当作响,一颤一动,后来,鱼尾化作的蝴蝶裙都堆叠在两人之间,一塌糊涂。
松松垮垮缠绕的红线彻底失去作用,不知什么时候缠了江澜满身,攀上小臂,若隐若现在颈肩游离。
沈别枝身上的锁链也越来越松,动作自由了许多。
“你……别动!”
江澜手软打滑,几次都没抓住锁链,被欺负狠了只能乱捞一把,扯过软鞭就往野蛮进食的某人身上招呼。
可他为什么越抽,对方越激动,越凶悍?
过了会儿。
“你、你吃饱了吗?”
“没有。”
不知又过了多久。
“还没好吗?”
“没。”
“我……”江澜欲言又止,生生咬破下唇,男人不能说不行,只有受说不要了的,哪儿有攻说不给了的?
不能先开口!
沈别枝注意到,叹了声,一手扶住他,一手摸到他唇边,轻柔地撬开牙关:“可以咬我。”
江澜没跟他客气,一口咬下去,不凑巧,沈别枝正抱着他转换动作,这一口没咬在肩上,而是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