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君臣捉了捉老婆的手,像是发誓的语气:&ldo;以后你跟我的部队走了,他们想对你怎样是不可能的。&rdo;
&ldo;费政委‐‐&rdo;关于这事,林凉磨磨嘴唇。
一个指头点住老婆张开的口:&ldo;我知道你心里那个疙瘩是什么。进了部队后,想去你爸原先的部队瞧瞧,有的是机会。别急。&rdo;
老公都把保证下到这点上了。林凉无话可说。其实除了老爸那事儿,她真是不想进压力大的单位。可是能怎么办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指的就是她眼下这种无可奈何的状况。
费君臣这会儿是把头都偎依到老婆肩膀上了,闻着老婆脖子上今晚洗完澡后香啧啧的柠檬香味,可是闻着闻着发觉不大对劲,这上上下下摸老婆身体的手慢慢地不大能用上力了。赶紧把头移开,猛地吸上口冷空气,头脑里方是清醒了一些。
听见老公别过头打喷嚏的声音,林凉嘴角一勾,不做声。所以说,那些犯人想拿刀子伤她有可能,但是想强上她,绝对是不可能的。
今晚又不知怎么回事没能趁夜黑风高下手,费君臣心里头这个郁闷,回去马上找了杨科谈话:&ldo;她这是在她自己身上抹了什么药?&rdo;
这个问题太严重了,如果老婆天天晚上在自己身上抹药,迷得他每天夜晚只能抱着被子睡觉,那还得了?
杨科挠挠头发,是很想为首长的终身性福排忧解难,可是这小师妹的技术貌似比自己还要略胜一筹,至少,他从没有听说过这种能迷别人而自己不被迷倒的药香。
&ldo;啪&rdo;拍下桌子,费君臣知道不能问杨科了,改问奉书恬。毕竟老婆自己也承认了,奉书恬比较了解这种事。
奉书恬哪能知道林凉在想什么,按理说,不是费君臣更了解自己老婆吗,大致上也只能安慰他:&ldo;可能嫂子认为还不到时候。&rdo;
&ldo;那什么是时候?&rdo;费君臣掰着指头数这结婚后都多少天了,这每天看着老婆当和尚的滋味不好受啊。
&ldo;其实,政委,女人有两种。&rdo;
&ldo;哪两种?&rdo;
&ldo;一种是你必须强上的。一种是必须对方允许你,你才能上的。&rdo;
费君臣黑了脸:&ldo;你认为我看中的女人是后面那种?&rdo;
&ldo;其实,两种的滋味都很不错。&rdo;奉书恬也只能是一再地安抚他。
&ldo;你的女人是哪一种?&rdo;费君臣只问重点的。
奉书恬干干地笑了笑:&ldo;政委,每个人情况不同。我的情况又不能给你当参考。&rdo;
&ldo;也就是说,你是前面那种了?&rdo;
奉书恬拿书盖住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人一看一对比,一目了然了,说什么以后都不能学费君臣,得学奉书恬,找个喜欢强上的女人。这样最少不用像费君臣这样天天郁闷。
费君臣想着这死活不是办法,最重要的一点是心灵沟通,他开始努力写情话给老婆进行旁敲。
林凉接到老公的短信,也知道老公在急什么。但是,眼下真不是时候,她记得弟弟透露过的信息:老公喜欢在野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道,突然约老公去哪个地方踏青?
正在琢磨着哪个地方踏青合适时,林柯怡来了电话,称林家两老到了。
林家两老乘坐飞机到达本市。林薄辛一家三口前去接机。
林艺璇一见面,扑到了林老太怀里,哭哭咽咽道:&ldo;奶奶‐‐&rdo;一副惨遭所有人欺辱的悲剧女主角样。
林薄辛和老婆见女儿的演技没有因为这几天的事减弱半分,心里踏实了不少。
可林老太不是一般的老太,摸摸长孙女的头,叹着道:&ldo;艺璇,你哭,这事奶奶也帮不了你。&rdo;
林艺璇的哭声活生生地噎在了嘴巴里:这话意思是,她那处分,连爷爷奶奶都没法让人帮她解决了?
林薄辛听老人家这样发话,比女儿更心急,走到林老爷子旁边,无比委屈地喊一声:&ldo;爸。您看这事儿‐‐&rdo;
&ldo;什么事?是你女儿的事,还是你和你老婆的事呢?&rdo;林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杖朵在地上,铿铿地响,怒气腾腾的目光在这长子一家三口上扫打。
看来,老人家因他们一家人的事在朋友面前丢脸了。
林薄辛怒火地朝妻子一个瞪眼。蒋明惠接到老公的怒意,周身打了个颤。昨天她向公安机关倾诉后,马上后悔了。这种家丑怎么可能外扬?而且,她不能和林薄辛离婚的。她娘家都靠着林家人供养呢。事到如今,只能走上前去,在两位老人的面前,啪啪自打两个嘴巴,忏悔道:&ldo;爸,妈,我昨天不知道怎么疯了,口无遮拦的。但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老公的错,是那个‐‐林凉的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