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行为,
比起除恶务尽,更像是…在小鸡面前,将一切危害因素都挡在外面?
不知为何,
他竟突然想起小时候他的母亲用魔法替他干掉里蟑螂。
那是明明自己害怕得要死,但在他面前却一定必须把危害消除的恐惧和狠。
他之所以如此判断,
那是因为,
一般情况下,魔法攻击总归会有些过度使用。
他下意识走上前去对她说,
“你…没事吗?”
横七竖八的尸体可能实力并不怎么强,毕竟埋伏的主力在对付他。
但在重伤后的现在,确实他未必能在人数极其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没事…”
“你受伤了?!”
凯瑟琳心疼得看着斯内普,染血的手臂在黑色的巫师袍下不太明显,夜晚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
但架不住她的担心,自然观察得仔细。
“你的手,”
她小声对斯内普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在她的过于担心的话音中听到了极其不符合地下横七竖八场景的颤音和哭腔。
“还有从见到你开始,就觉得你的呼吸不太正常。”
“怪不得你会出来,”
凯瑟琳说,
“是疼痛得太厉害以至于无法集中精神幻影移形了吗?”
用魔法手段临时染的黑发,日抛的黑色隐形眼镜。
黑色的斗篷已经散乱,
借着今夜还算明亮的月光斯内普能只看到那是一个带着蒙面巾的身材姣好的女巫。
之所以判断对方是女性,还是因为对方的声音是女声。
但不管如何,十一岁的女生和二十一岁的女人声音是有差别的。
凯瑟琳笃定西弗勒斯·斯内普除了觉得她脸型熟悉,根本认不出面目全非的她来。
而她此行的目的定得很低,并不在乎是否有人会认出她,或是对她说话。
来这里,看一眼,他若安好,一切都好。
他若不好,
那谁都不别想好!
“咳咳!”
斯内普见女孩肉眼可见得暴怒起来,就知道她对他的关系并非伪装。
既然被观察到了,刻意掩藏自己的伤势就变得对战斗伙伴不负责任了。
这才第二波攻击,
不知道后续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确实有点伤,能争取点时间让我缓一缓吗?”
“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