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淮竹伸手握住江向晚的手腕,而后慢慢将人牵到面前,任由发尾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声音。
看着二人肌肤接触的地方,江向晚只觉得那手腕之下的皮肤都变得异常发烫,让人想要立即撤回。
“夫君,先把头发擦干可好。”说完,江向晚刚一动作就被谢淮竹轻易遏制。
“我有些看不透你,江向晚。”
乍一听到这句话,江向晚还有些愣神,随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当然看不透我。
江向晚刚要说话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听见谢淮竹再次开口,“我原以为你会支持,可到头来,你和他们一样,都反
对我赴考。”
说完,谢淮竹就侧身走向衣桁拿起外衣就要往外走。
看着对方这一系列动作,江向晚心里暗自吐槽:你这人,还给我来脾气了不是。
“谢淮竹,你给我站住。”
第一次谢淮竹只停顿片刻就又要往外走,直到江向晚走到面前抬起双手才将人拦住。
此刻,江向晚背靠木门,用眼睛死盯着面前沉着脸的谢淮竹。
深吸一口气后,江向晚终于放下双臂,而后将谢淮竹拉到桌前逼迫对方坐下,“谢淮竹,我发现你这人奇怪的很,也
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天在想着什么,你这张嘴除了吃饭读书,就不知道还有说话这个功能吗,什么叫看不透我?什么
叫你以为,我告诉你,我江向晚最讨厌别人说一句留一句,今晚你必须给我说明白,要不然,这个门你就别想碰。”
谢淮竹抬眼看着此刻故作生气的江向晚,一个没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不许笑。”说着,江向晚伸手双手在谢淮竹嘴上打了个叉。
“以后你也被自称妾身了,这样多好。”一边说着,一边将江向晚的手放下。
后知后觉,江向晚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又变成了初来此地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许打乱我思绪,趁这个机会,我得好好给你捋清楚,第一,我江向晚做事只有一个原
则,那就是遵循自己的内心,第二,对于他人的误解,我向来懒得解释,可你谢淮竹不行,你是我认定要要共度一生
的人,我不希望我们从一开始就存在太多误会,你可清楚?”
谢淮竹在听到共度一生这四个字后,其他的便再也没有入耳,直到江向晚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才反应过来。
“谢淮竹,你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就把刚才的话给我说明白。”说完,江向晚直接坐在一旁拿起茶壶,却在感受手
中的重量后却又无奈放下。
“我去叫人添水。”
一看谢淮竹想要走,江向晚立即上前将人拦住,“不行,我说了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触碰到那个门。”
当二人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后,谢淮竹不由得转身看向江向晚,“所以,你也认为我不应该在此时赴考?”
知道谢淮竹纠结的点在哪,江向晚也才好对症下药。
“一,我支持你去赴考,先不说到了都城你的落脚点在哪,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