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陈双泉把怀里稻草一按,继续搂着睡觉。
水眉:……
顾寔面色气的飞红,他抱着个稻草人睡觉!还把它当成水眉!真是癞□□想吃天鹅屁了他!
气的顾寔临起一脚,踹陈双泉屁股上,陈双泉嗷呜一声醒来了,揉着眼声音暴躁:“他妈谁啊!谁啊!”
“你爷爷!”顾寔和他横眉怒目的。两个人对视着,陈双泉擦干口水,看清楚怀里枕头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冷笑着挑衅道:
“只许你摸,不许我想啊?”
“你敢想,你脑袋就敢落地。”顾寔面色阴沉。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吃飞醋时候,水眉一声吼:
“东西呢!”
两个人一齐回头,看见水眉面色苍白的蹲在墙角,扒拉开那包裹,匣子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
玉玺不见了!
顾寔恍惚一个霹雳砸下来,吓的连忙甩开顾寔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那里去,把角落翻了个遍,没有玉玺。
他们两个看向陈双泉。
急的陈双泉对天赌誓:“瞅着我做什么!真不是我干的!不然我天打五雷轰!”
“刚刚有人来过吗?”
水眉皱眉,陈双泉犹豫片刻:“我正要睡着时候,有个娘们敲门来借个水,我烦她给赶出去了,容长身子白净脸,穿着个撒花裙,大致就这样。”
水眉二话不说,推门而去,她四周睃视着周围,心里暗自强迫自己冷静。
终于,她看见个少女背影窈窕,和嘈杂的声音一切格格,自甲板下来走到通铺处躺下睡了,水眉用眼神询问陈双泉,他点点头。
水眉捏紧袖里匕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那少女察觉到杀气,盈盈转身,看见是个弱女子来了,也不曾在意,兀自躺着拨弄鲜红的丹蔻指。
水眉敏锐的发现,她虽然梳着正经少女发髻,却眉低乳高,眸子饧着股醉意,应该不是正经人家的,很有可能是暗娼,在船上偷偷摸摸的,专门骗着富人。
她要蹲着她做生意,然后撞破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