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真他娘的就是一祸水!
宁望一边骂一边走回去,拉过盛观南的手带他逆着人潮走了出去。
盛观南的手很好看,指头修长,整双手只看手背白皙无暇,是手控者的福音。
但反过来看手心就不行了,指尖全是茧子,拉二胡和长年摸索造成的,怎么修都无济于事。这会被宁望攥着,宁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盛观南干燥温暖的手上那些凸起的茧子。
没搞懂为什么这样粗糙的一双手,在摸着宁望脸的时候,宁望会被撩得腿软走不动道。
盛观南很少会带盲杖出门,用他的话说,身边已经有“导盲犬”了,盲杖不需要了。
很不幸,宁望就是其中一只“导盲犬”,严格算下来还是被训练得最好的一只。
这会见人多不好走,宁望还刻意把速度放慢,小心翼翼地盯着盛观南脚下,生怕盛观南一不小心摔了磕到。
但即便是这样,因为灯光的原因,宁望自己都不怎么看得清路,更别说做盛观南的导盲犬了。
两个人走得踉踉跄跄,盛观南后面索性直接反过来攀着宁望的胳膊,两个人又贴在一起。
比起先前,两个人的话都少了很多,盛观南微微偏着头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宁望也专心致志地在看路,只偶尔出声提醒盛观南。
但不知道为何,气氛比刚刚话多的时候还好很多,就好像重新回到了很久以前。
等出了酒吧,看到那个额头上还在冒青春痘的小孩,立马就松开了盛观南的胳膊,还往旁边迈了一大步。
他吸了吸鼻子,冷冰冰地看着那个小孩一脸不满地来把盛观南牵走。
盛观南下台阶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宁望,只可惜他还是没找对方向,完全做的无用功。
宁望看到他的动作,也没出声说一句再见,反而朝着盛观南翻了个白眼。
怕什么,瞎子又看不到,他也不是做给瞎子看的。
他就是有点酸罢了……
宁望的视线一直盯着盛观南和他的小男朋友,看着那个小孩细心地将盛观南牵到马路对面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是自己瞎操心了,盛观南的哪只“导盲犬”不乖,不敬业?
宁望自嘲地嗤笑了一声,这才收回视线走下台阶。
以为今晚要自己一个人去火车站了,却没想到转角处还有两个修长的身影还等着宁望。
徐开慈和程航一背靠着墙壁站着,路灯把他俩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看到宁望的时候徐开慈笑了笑,花孔雀远远地张开手臂,程航一也把耳朵上的耳机一把扯下来。
宁望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瘪着嘴小跑着投进徐开慈的怀抱里,装模作样地嘤嘤嘤了几声,“妈的……盛观南个死渣男,我今晚差点留绷不住想亲他了。”
他讲得老浮夸了,晃着徐开慈的身子嚷嚷:“怎么办老子喜欢死他了。”
徐开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