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这次请你来,的确是因为子女的问题!”
“我的家族很大,人丁非常兴隆,子子孙孙加起来有一百多人,但是我最宠爱的一个花帝玛孙女,这两年出现了问题!”
“那年她十八岁。长得很甜美可爱,对长辈逊敬有礼,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两年前花蒂玛学校举办的一场夏令营开始自从那次夏令营回来后。花帝玛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日复一日,食不知味,一天一天的消瘦,有时更语无伦次。家人连忙带她去看医生,但医生也查不出她究竟患了什么病,因为一切生理参数彷佛都很正常,只是当她独自一人时,她就又胡言乱语了。甚至曾经冲出家门跑出去,家人迫于无奈只好用铁链锁住她的脚。以防她走脱。最后,此事传到了我的耳中。我就令全印度尼西亚最好的医师来医治我孙女,但还是不见好转。后来甚至请来瞭如新加坡、黄国、香港及澳洲多个国家的医师前来诊病,整两年时间都还是没有起色。”
苏哈图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虽然是全印尼最有权势的人,但是在疾病面前,他只是一个无助的老人。
王钟能够感觉到他的无奈,为了孙女花帝玛的疾病,他已经请遍了世界名医,但是丝毫不见起色。
“在花帝玛生病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什么奇异的经历呢?”
王钟没有立即判断,而是仔细的盘问道。
“我听家人说过一些,他们当天一伙人乘bus到一个名胜海滩去扎营,并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夜晚。隔天下午,当她们玩得兴起时,有一班年轻男子走过来向她们搭讪,介绍一番后,很快的一班年轻人都玩得很投契,随后这班男子租了一只游艇邀她们一起出海,她们想也不想就登上了游艇一起去游船河。这时,其中一名男子上前跟花蒂玛自我介绍并跟她握手,花蒂玛忽然觉得手掌心怎么像沾了一点油渍。当时并不为意的继续闲谈,但渐渐的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整个人昏昏沉沉,她本以为是因为天气转变而染上感冒,不料当晚回到营账要睡觉前,一直有一个黑影出现,接着整个人迷迷糊糊,一直想到那名男子的身影,当回到自己的家时,还是整天心神不宁的一直想着他,没有见到那男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花帝玛才有了反常的举动,王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花帝玛的反常和那个年轻男人有关系?”
苏哈图瞬间想明白其中的关系,有些诧异的说道,随即他的脸色又变的阴沉起来,就算以他的权势,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也不是很容易,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
就算他不惜代价的去寻找,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哈图有些头疼的想到,突然他想到了王钟的另一重身份,王钟不仅是一名风水师,更是一位有很大影响力的宗教人士!
这种事情,还有谁比王钟更适合呢?
“王先生,还请你帮帮那个可怜的孩子!”
苏哈图看着王钟一脸恳求的说道。
“既然见到就是有缘,不知道是否可以让先见见花帝玛小姐!”
王钟也没有推辞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
苏哈图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我这就安排人将花帝玛带过来!”
当王钟见到花帝玛的时候。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怜悯,因此时的她骨瘦如柴,双脚又被铁链拴着。眼带青光,还不断的大力挣扎。就连两个猛男都捉不住她。花蒂玛讲着一大堆无人听得懂的语言,而且状似要打要杀。
这样一个花季少女,在人生最美丽的阶段却如同一个疯子,任谁看了也会黯然神伤!
苏哈图的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担忧和痛苦!
乖巧可爱的孙女被人变成了这样,恐怕哪一位爷爷心中也不会舒服,更何况是一位权势惊人的一国总统!
“王先生,我孙女到底怎么了?”
苏哈图有些祈求的看着王钟,生恐从他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王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围着花帝玛身体转了两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最后一脸肯定的说道:
“降头!”
“她被人下了降头!”
“降头,她只是一个孩子,谁会给下降头,如果下降头目标也会是我!”
苏哈图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苏哈图对降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因为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