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者离开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
主刀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张梅然问:“医生,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说:“有轻度脑震荡,伤口缝了十六针,患者失血过多还在输血,因为伤口在后脑,遍布各种神经,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还要等患者醒来,再另行检查。”
薛深和张梅然几乎同时开口。
薛深:“幸好。”
幸好没死。
张梅然:“可惜。”
可惜,怎么没死在手术室里?
主刀医生走后。
薛深看向张梅然,压低声音劝道:“张小姐,一会儿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你可别冲动,也别意气用事。”
张梅然点头:“放心,薛律师,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薛深松了口气。
但是,等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薛深听到张梅然跟警察说的话之后……
他只想拧下来张梅然的头,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再放进油锅炸至两面金黄。
因为……
警察做笔录的时候,张梅然还答得挺正经,中规中矩的。
等做完了笔录,张梅然跟警察讲起了她和丁嘉志结婚那时候的故事。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在创业,都没什么钱,一穷二白的,住在大城市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地下室里。
张梅然是这么跟警察说的,“警官,我和丁嘉志结婚第一天,丁嘉志就跟我说……”
“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结婚后家务活肯定是你们女人做,女人不就是要做家务吗?”张梅然学着丁嘉志的语气,说道。
警察有点好奇地问了句:“那你怎么说的?”
张梅然:“我回了他一句……”
“你还是先给自己打一针吧,年纪轻轻,病的不轻。”
“蜜蜂赖床,beebee赖赖的。”
警察:“……”
张梅然又说:“哦对,这个普信男还跟我说,他对自己老婆要求不高,在外头能独立有工作,回家能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