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把毒草拿过来,让所有人认一遍,防止误食。
拿到了毒草,妩也被狼烈带走了。
娄夭夭这才看向皋巫,“您刚刚有叫我吗?”
皋巫苦笑,他知道娄夭夭这是对他很不满了。
“没有,多谢您,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娄夭夭对皋巫的话不置可否。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娄夭夭便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回到帐篷,森杨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
娄墨毫不留情的拉下了帐篷的门帘,把森杨挡在了帐篷外。
娄主同情地看着森杨道:“森杨叔,你跟我睡吧,可可的肚皮很宽广。”
森杨抽了抽嘴角,“不了,我还是自己……”
话没说完,帐篷里的大嘴就被抛了出来。
森杨把大嘴抱了个满怀。
森杨耷拉着脸,对娄主道:“我和大嘴回去睡。”
“哦,好!”
娄主被森杨拒绝了,也没觉得怎样,他当着森杨的面,把自己帐篷的门帘放下了。
森杨张了张嘴,其实娄主再邀请他一次,他就会答应了,他也就那么一说而已。
唉,森杨长叹一口气,然后抱着大嘴,慢悠悠地走了。
娄夭夭的帐篷里。
“啊啊啊……”
娄夭夭没忍住,气得跳了脚。
娄墨无奈地把娄夭夭抱到怀里,“夭夭要是不开心,那我去杀了妩。”
“不要,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娄夭夭说这话时,还有些咬牙切齿。
娄墨心疼地亲了亲娄夭夭,“夭夭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委屈?我可不是受气包!”
娄夭夭在娄墨怀里痛定思痛,“娄墨,今天被皋巫摆了一道,我懂了一个道理。”
娄墨十分配合地问:“什么道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嗯?”
“我要立法典!”
娄夭夭看着娄墨解释道:
“以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总以为现在第一要紧的事是生存,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应对眼前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