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娄夭夭虽然没有大肆宣扬她要出门的消息,但见娄夭夭做的准备,有经验的人都已经猜到娄夭夭要做什么了。
所以当娄主听到有人问他,娄夭夭和娄墨这次出门带不带他时,他都傻了。
阿父阿姆要出门?他怎么不知道?
一阵风似的跑到娄夭夭的帐篷,果然见娄夭夭在收拾东西,娄主哇地一声哭出来。
“呜哇……阿父阿姆,你们要出门?”
娄墨挡在娄夭夭身前,防止娄主往娄夭夭怀里扑,娄主顺势抱住了娄墨的大腿。
“阿父阿姆啊,你们出门怎么可以不带上我,你们不要我了吗?呜哇哇……”
娄墨皱眉,甩了甩娄主,没甩动。
娄夭夭则是尴尬了。
她忘记她还有个便宜儿子了,要出门这事,她从头到尾就没考虑过娄主啊。
娄夭夭给了娄墨一个询问的眼神:要不把娄主也带上?
娄墨摇头,好不容易能和夭夭独处了,他怎么可能想不开要带个拖油瓶?
“娄主,起来。”
“哦。”
娄主听娄墨发话了,只能放开了娄墨的大腿,爬起来恹恹地看着娄墨和娄夭夭。
那眼神哀怨的,犹如被抛弃的小媳妇在看什么绝世大渣男。
娄夭夭一囧。
“咳……娄主啊,我和你阿父出门有正事要做,我们走了,你得留下保护娄城对不对?”
娄主嘴一瘪,心想他还是个崽崽啊,保护娄城有虎山叔他们呢。
“阿姆,我……”
“嗯?你想清楚了再说!”
被娄墨充满威胁的话打断,娄主更蔫了。
他口不由心道:“对,我要保护娄城!”
娄夭夭笑了,娄主面上说的斩钉截铁,心里指不定有多委屈呢!
对哄人之道有了一些心得的娄夭夭当即对娄主道:
“霞昨天说棉布织出来了,我们去看看,如果布够多的话,阿姆在走之前给你做套衣服。”
娄主眼睛一亮,心情欢快了点,看来阿姆还是想着他的,他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
娄墨:……
他都没有夭夭做的棉布衣,这半路冒出来的便宜儿子,怎么待遇比他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