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南眼睛动了动,给爷爷默默递过茶,他明白老人叹气的原因。
谢家到了他和厅南一辈,目前子嗣不旺,两兄弟都是过了三十的人了,后代才只有一念一个,让老人挂心。
谢一念跳湖两次。
第二次的时候,老爷子当时心脏病接着犯了,调养到现在,身体也没完全复原。
谢御南心里深藏着愧疚。
“好好对一念,也注意着自己身体,四十多的人,也还正当壮年。
至于曼珠,咱们谢家对席家仁至义尽,帮衬了她们家多少。对她也一直宽容,你也再考虑考虑。”
谢御南点了点头,他明白爷爷在暗示什么。
希望他能再给谢家添个孩子。
但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就破灭了。
如果说最初,他尝试着对那个女人好,想要达到相近如宾的状态。
一起走了十几年,她从频繁查岗,到导演的一幕幕现场捉奸的闹剧,已经让他的星点爱意,消失殆尽。
拿着电话的席曼珠,在打了第三个电话,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第一时间举起了手机。
想摔,又忍住了。
滔天的怒火和醋意,排山倒海的在心里席卷。
她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更年期提前来临。
转眼便和相熟的姐妹办了私人护理的卡,深度养护自己的子宫和卵,巢。
她想用孩子,作为留住谢御南的“杀手锏”。
那扇上了锁的门,像一把枷锁,让她成了困兽。
经过门前,她忍不住向门上狠狠踢了一脚,啐了一口,愤愤离开。
虞晚晚正娇懒的埋在谢厅南怀里。
浑身酸软到手指头也不想动。
男人竖抱着她,用大衣把她包裹起来,让她像一个找到窝的小幼兽一样,无限安全感。
小幼兽呜呜咽咽的,时不时小脑袋蹭一蹭,拱一拱。
谢厅南疼惜的不得了,哄孩子一样轻拍着背:“乖宝贝又嗲又娇,入味的很。”
“你还说,大白天,像什么话。”虞晚晚在男人精壮的肩头咬了一口。
谢厅南拧了那水嫩一把:“时间紧,晚上让你口乞个够。”
“砰”的一声,门上被踢了一脚。
谢厅南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女子,眼神危险的向那门扫了一眼。
死一般寂静,没再有任何的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