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冲进去。
镜子前的虞晚晚丧着脸:“谢厅南,你来看,西瓜纹,很丑,怎么办?”她指着肚皮上若隐若现的道道浅痕。
男人笑着蹲下,在那西瓜肚上亲吻:“齐白石转世?这两人在肚子里就给你作画呢,乖崽,得重赏。”
“谢厅南,你轻点,胡茬钢丝一样,扎疼我了。”虞晚晚明显心情好了,开始撒娇。
“你这意思,莫不是说,我是那瓜田里的猹?”
虞晚晚被逗乐:“是挺像,都是兽。”
“答错,我是闰土。”
孕晚期的虞晚晚仍然嗜睡,因为腹部太大,睡姿就有了特殊的要求。
她不爱用孕妇用的睡眠托腹神器等,那样就不能让谢厅南抱她。
所以,每晚,都是谢厅南靠在床头,抱虞晚晚在怀里,让她用最舒服的姿势侧窝在他身上。
时间一常,谢厅南索性也不躺下,就保持整晚都是半靠在床头的睡姿。
那肯定很不舒服。
只是,男人以此为乐。
他曾对朋友说:“就那种睡姿,怀抱着脸蛋红扑扑的晚晚,肚子里的两个崽崽也随着她的小腹,贴在他的身上。
虞晚晚和宝宝那种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让他三十二年来,终于参透了爱与婚姻的意义。
是依偎,是信赖,是在一起,同欢喜,共患难,一直走,一辈子。”
(插曲)
关润清和专家来藏的时候,一起跟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周彧京。
如果虞晚晚曾经是他想要去守护的“白月光”,那么,如今,他已经把那份距离做实,只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来守护。
或许,和关润清一起进藏,亲自去证实了谢厅南守护虞晚晚的那段奇情,他才会彻底放心。
这是他对自己昙花一现的好感的告别。
所以,再见面,他笑容坦诚:“二哥能做到这份上,晚晚有福了。当然,晚晚,你值得。”
谢厅南勾了勾唇:“彧京,那次见周老,还让我给你留意个京门贵女。”
周彧京笑:“贵女先不考虑,等二哥回京,记得多把安泰的业务放我们行一些。”
“高原上也不忘给银行拉业务?敬业。”
(v说的可能年后开的小记者vs大行长,男主就是周彧京周行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