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了下情况之后,导师立马了拨打了电话过来,谈了大概半小时,他挂了电话后笑着对盛修艺他们说:&ldo;天助我也,我导师现在在中国做学术研讨会,他说下午就可以跟你儿子见一面看下他的情况然后做个治疗的方案。&rdo;
周赢心这时带着小男孩下了楼,看到他们在就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小男孩比之前开朗了一点,主动跟他们问好。
&ldo;下午阿樑的导师过来跟孩子见一面,方便么?&rdo;盛修艺抬头看着她问。
她眼睛亮了亮,看向自己的儿子,温柔地对他说:&ldo;下午我们带你去见一个叔叔,他会把你的病治好,你愿意去吗?&rdo;
小男孩摇了摇头,说害怕。
&ldo;但是你病好了能帮助盛叔叔捉到坏人,这你也不愿意么?&rdo;周赢心皱着眉头,显得有点生气。
盛修艺拉了拉她,自己走过去跟小男孩说:&ldo;宝宝,下星期叔叔要出庭去告坏人,但是如果你病好了,也能跟叔叔一起去把坏人捉起来,你乐意么?&rdo;
他看着盛修艺,又看看周赢心,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坚定地点了点头。
曾仲樑看小男孩都点头了,就说那就下午见面了,他回电话给他的导师。
之所以不强迫孩子去见面,是不想加重他的病情,这种情况一般都不能强制性地来,要让患者自己自愿去才能配合医师的治疗。
下午由曾仲樑带着他们一家三口到附近的咖啡厅与导师见面,没想到这位导师这么的年轻,比曾仲樑大五六岁的样子,长得文质彬彬的一个美国人。
一开口说的就是中文,周赢心跟盛修艺都愣了一愣,曾仲樑介绍说导师的妻子是个中国人,所以他也会说汉语。
导师让小男孩坐到自己面前,他仔细观察着小男孩的面部表情跟对外界事物的反应,半响,对他们说:&ldo;他的情况只是受惊过度加上被当时所注射的药物扰乱了神经导致的精神错乱,在我看来,情况并不严重。&rdo;
&ldo;我的建议是定时服用我开的药物,让小孩到自己最熟悉的环境里生活直到康复。&rdo;导师跟他们讲解了一些专业知识之后,言简意赅地提了建议。
周赢心点头,说:&ldo;他其实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之前的经历了,所以现在有点怕跟外界的人接触。&rdo;
&ldo;这是正常的。&rdo;导师从曾仲樑口中了解清楚了孩子的经历,&ldo;所以我建议带他去他熟悉的地方生活让他重新获得安全感。其他事情我就跟阿樑详细讲述,因为专业的知识我怕你们会不太懂,既然他是你们的好友,让他来随时跟踪是最好的,实在迫不得已可以选择催眠孩子。&rdo;
盛修艺跟周赢心对导师道谢之后,就点了点心和咖啡跟导师闲聊,小男孩看到导师也并没有很抵触的反应。
&ldo;要不这样吧,我现在跟他谈一谈,了解下他内心的想法。&rdo;导师提议道。
后来,一行人来到g市医院的精神科的某间房间里,房间的布置非常的温馨,看得出来是提供给患者使用的。
小男孩听话地躺在躺椅上,导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在跟小孩闲聊。三个大人站在走廊等待着。
两个小时后,房门打开了,导师牵着小男孩从里头走出来,小男孩的眼神跟之前有所不同,没有了之前的呆滞与迷惘。
&ldo;他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在我跟他深入交流的过程中了解到他确实对之前的绑架事件有阴影,他年龄还小所以康复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rdo;他摸了下小男孩的头发,说:&ldo;看,我跟他谈了两小时,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好转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