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叹了口气,捏了捏自己指关节,有些无奈,“不是,你怎么想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偷窥别人床事的爱好呢?”
“瞎jb说。”余立果抿着嘴挤眉弄眼地笑,“都是熟人嘛,我这是虚心学习。”
哦,我的老婆要从我和我的小情儿身上学习房中之事。
江驰禹表情很是一言难尽,他虽然玩得花,但是绝对是没有这种爱好的。
正要说教几句,余立果却又感叹起来。
“哎,为什么你的小情人们都那么好看啊。”
江驰禹:“……”
余立果羡慕的表情配上还沾着血的下巴,诡异得很。
“行了。”江驰禹起身来一把揪掉了余立果鼻子里的纸巾,紧接着就看见鲜血再次涌了出来。
“哎我草!”余立果一把捂住口鼻,“有话好好说嘛,动手动脚干嘛。”
江驰禹懒得和他争辩,把人提溜起来进了卫生间,粗暴地按低余立果的头,伸手接了冷水没什么耐心地拍着他的后颈,“乱动这个月零花钱没了。”
余立果向来不会和金钱作对的。
眼见着余立果终于乖点了,江驰禹又感觉有点想笑,“你这么好奇,要不下次带上你,你拿个板凳坐旁边参观?”
“真的?!”余立果显然很是兴奋,“我保证绝对不发出声音!”
“你还当真了?”江驰禹笑了起来,出言调侃,“你不会这么大了,还是个处吧?”
这么一问,余立果没了声音。
鼻血已经止住,江驰禹把人提溜起来,“怎么,不好意思了?”
只见余立果头发微湿,脸颊也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明亮的眼睛快速眨啊眨,抿着嘴像很是羞愤。
“怎么?”江驰禹勾着唇有些惊讶,把声音放轻,“你还真是?”
余立果脸更红了,憋了两秒一拳捶在江驰禹胸口,急匆匆跑走了,“我处男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套套!”
“咳咳咳……”江驰禹被这一拳捶得毫无防备,一阵轻咳。
看着余立果逃走,只得无奈地笑笑,“还真是个傻子。”
阿竹很难受,阿竹想哭。
好不容易终于爬上了江驰禹的床,这么被一搅和,不知道一会儿江驰禹会不会就让他滚蛋了。
“早知道就把门关好了!”阿竹愤愤地小声嘀咕。
“嘀咕什么呢宝贝?”江驰禹走进房间,把门关好了,才过去半搂着美人,“让我也听听呗?”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