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娴点了点头道:“行,我答应你,跟楠楠商量一下,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阳叶盛说道:“双方家长都已经见过面了,估计应该很快,最多超不过今年吧。”
阎玉娴点了点头道:“明年没有立春,不适合结婚,放在今年正好,不然就得后年了。”
阳叶盛笑道:“怎么,玉娴姐,你也相信迷信啊?”
阎玉娴神色突然有些黯然,点了点头道:“曾经不相信,后来却是相信了。”
阳叶盛见阎玉娴脸色一变,急忙问道:“玉娴姐,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
阎玉娴叹了口气,淡淡一笑道:“没什么,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阳叶盛哪里会放过这么一个了解阎玉娴过去的好机会啊,把燃气灶阀门一关,转身来到阎玉娴跟前,说道:“玉娴姐,你要是不说,我可就没心情炒菜了,等会儿楠楠问起来,我就说是你不让我炒菜的。”
阎玉娴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呀你,有时候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真拿你没办法。”
阳叶盛心下一动,笑着跟阎玉娴开起玩笑来,将手指放进嘴里,盯着阎玉娴的胸脯,嗲声喊道:“玉娴姐,我要吃。”
“呸”,阎玉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啐了阳叶盛一看,说道,“不要脸。”
阳叶盛的这个玩笑,那是开得相当高明啊,阎玉娴说他有时候像一个孩子一样,阳叶盛就装了一回孩子,白白占了阎玉娴的便宜,使得阎玉娴无法生气,更是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可以说是一箭双雕啊。
阳叶盛笑着说道:“俗话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要脸的男人有女人泡。”
阎玉娴又啐了他一口,说道:“前半句我倒是听过,后半句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阳叶盛笑道:“是啊,这是我泡妞的经验,男人若想泡妞,首先就不能要脸了,否则的话,必然失败。”
阎玉娴一时倒也无语了,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阳叶盛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会适得其反,于是便问道:“玉娴姐,你快说说,不然一会儿杨慕就要来到了,咱们就没时间了,你看看,这还有好几个菜没炒呢。”
阎玉娴看了看案几,就只剩一个菜了,哪有阳叶盛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她也没打算不说,于是便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已有好多年,记得是我在上高中的时候,那年正值高三,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和尚,不禁觉得很是奇怪,毕竟和尚化缘是从不进别人家门的。”
“听了爸爸妈妈介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和尚是七佛寺的高僧,跟我们家有点亲戚,所以这次路过霄城州,特意来我们家帮看看风水。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我爸爸妈妈就让他帮我看看,报考哪个方向的大学把握更大一些。”
“和尚看了之后,就告诉爸爸妈妈,让我报考西面的大学,后来,我果然报考的是西面的大学,而且成功了。但是呢,和尚又跟我爸爸妈妈说了另外一件事情,恰好被我听到了,这个和尚说我的命很硬,也就是传说中的克夫命,除非是遇到一个比我的命还要硬的男人,否则我嫁一个男人,就会死一个老公。”
“我爸爸妈妈急忙问那个和尚,可有什么破解之法,那和尚从包裹里掏出一块玉观音,说是他现在就给玉观音开光,只要我以后每天都戴着这块玉观音,就不会有事。但是,若是一旦玉观音离体六个小时,就会变成血红色,他的破解之法也就再没用了。”
“当时我才十八岁,当然不相信了,以为这个和尚是故意危言耸听,让我爸爸妈妈多给他点钱罢了,不过,我看那玉观音挺好看的,也就系在了脖子上。但是,后来,就在我结过婚一年半之后,楠楠才不足三个月的时候,我的丈夫就出车祸而死了,那时,我才相信那个和尚的话是真的。”
阳叶盛奇怪问道:“玉娴姐,你不是一直戴着那个玉观音的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门铃的声音,阎玉娴急忙说道:“叶盛,是杨慕来了,这件事情我下次再告诉你,你快去招呼一下,剩下这个菜我来炒吧。”
“杨慕,你来了。”阳叶盛走出厨房,果见楠楠正一脸激动和紧张地望着杨慕,而杨慕则是在低头换鞋,欧阳静雪没有起身,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杨慕笑道:“是啊,你打电话过来,我敢不来吗。”
上午,阳叶盛为杨慕治病,情形十分尴尬,但阳叶盛只是在杨慕的那五高之处扎了五根针,并不住地用手依次轻轻地揉动五根针,两个小时的时间,他的手跟杨慕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接触,这让本以为阳叶盛会趁机在她身上揩油的杨慕很是奇怪,心里对阳叶盛的评价又高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