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愣想怎么回事,他看看杨衫,反应了过来。
原来杨衫捂着头喊疼,从黄瓜脚下又滚到牛光艳跟前,在牛光艳身旁地上,有一个小瓶,这个小瓶就是牛光艳自己说的装有虫子液的瓶子。杨衫想,尸蟒之所以袭击人,正是因为人身上有虫子味,那如果将虫子液撒到其他的能动的动物身上,尸蟒会不会也袭击它们?那如果将虫子液撒到尸蟒自己的身上,那又会是什么结果。
杨衫正想着,尸蟒已经朝黄瓜扔去了铁铲,随后踏着烟尘冲了过去,杨衫没再多想,拧开瓶子盖,瞄着尸蟒丢过去,瓶子砸到了尸蟒屁股上,溅出的液体粘了它一屁股,没想到,起了作用,尸蟒要吞起自己的屁股来。
黄瓜松了口气,杨衫也哎的躺了下去。
这下子,三个人不动了,只有尸蟒在那里一个劲的转,不知转了几百圈,尸蟒转着转着朝棺材上撞了一个响,棺材都被撞出个大窟窿,而尸蟒头上流黑血,趴了地上没再动弹。
烟尘落下,杨衫和黄瓜拍自己身上的土,只听啊切一声,牛光艳手捂嘴打了个喷嚏,她眼睛睁的很大,说:“怎么了?怎么尸蟒死了?你们两个人安然无恙?”
牛光艳清醒过来了。
黄瓜说:“催眠时间已过,你终于回来神了,你是不是很失望我们没死。”
牛光艳不敢说话了,害怕的蜷缩双腿,语气怯懦的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会起孬心,你别……别杀了我……”
黄瓜闭上眼,像武侠小说里的打坐练功,说:“我不会杀你,赶紧干活吧,你们两个一个挖土,一个清土,我要闭一会儿神,如果谁偷懒,我的钉子,就到了谁的屁股上。”
杨衫和牛光艳开工了,他们虽然是被迫,但也可以说是情愿,因为他们也不想困死在这里。杨衫选择从碎石处开挖,挖的方向是倾斜向上。
杨衫是第一次干这种活,挖了半天挖不出效果,还好他脑袋好使,边干边找窍门,有一个道理一点没错,实践出经验,什么劳力活都不是只埋头就能干好的,各种活有各种干法,比如,谁都会搬砖和泥,但干好就另当别论了,因为泥和土可不是随便配的,讲究比例,还有抹墙上灰,室内走线,都是技术活,这个挖通道,也是如此,挖也讲究探,锤,旋,快与抖,稳与手,巧劲儿出巧活,杨衫慢慢的就拿铁铲拿的得心应手。
黄瓜估摸着他们二人干的应该累了,睁开了眼,一看,杨衫的进度实在有些让人大跌眼镜,杨衫已经挖出直径约一米多的圆洞,向上倾斜的深度能有三米,牛光艳只在洞口清理从里面扔出来的余土,余土已经堆了一大堆了。
“好了好了,休息会儿,你们应该饿了,吃点东西吧!”黄瓜喊住他们。
杨衫擦擦汗爬出来,牛光艳娇小的身躯,也是汗气腾腾,娇气连连,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黄瓜的脸。
“还是吃黄瓜?”杨衫弯下腰,放下铁铲向黄瓜靠过去,牛光艳跟他后面。
黄瓜摇头说:“我的黄瓜你们可不能一直吃,吃多了就吃死你们了……”
杨衫心说吃两根黄瓜能死人?他后来一回想在棺材里吃了一根黄瓜后身体的异常,也就不觉得黄瓜是危言耸听了,只是好奇这非同寻常的黄瓜到底是怎么来的。
“那我们吃什么?”杨衫问。
黄瓜指指趴死在地上的尸蟒,说:“吃它。”
杨衫和牛光艳互看怔住,杨衫说:“可尸蟒全身是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