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筒破毛病太多,我這叫正常。」後腳也跟著童桐進了他那屋。
「我樂意。」
想到晚上要跟他同房就渾身不對勁,童桐手中抓著沐浴用品進衛浴擺放。
「就你這毛病,哪個女的受得了你!」
「我樂意。」
「跟個娘兒們似的,是女的都被你給嚇跑了。」
「我樂意。」
「你沒別句說了是吧。」
「你有勁麼。」
「還真能換了吧。」
「沒完了是吧。」
「我」
屋裡的二人鬧得正歡,餐廳裡餓著肚子等的胃酸都要噴出來了。
「要吵吃完飯在吵,趕緊收拾收拾,一屋子就等你倆了。」何元皓從餐廳吼了句。
兩人異口同聲:「喔!」
餐廳裡,何夕盯著一大桌子的菜,心底納悶得很。
「真沒看過小桐這樣,這麼這麼」一時之間還找不出形容詞。
「活潑?」何鎮東說。
何夕嘖了一聲,「就他那張冷臉能跟活潑扯上毛線?」
「使性?」何元皓說。
「這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形容詞吧,我要說的也不是使性。」
「那是甚麼?」倆老真不懂啊。
「依照小桐的尿性,打心底接納一個人要多長時間?」何夕問。
「起碼三個月。」何鎮東說。
就是這個!何夕激動的拍了餐桌一下,「對,可他倆接觸才一個月啊,小桐跟阿炎相處不一般。」
「然後?」何元皓還是不明白。
「沒然後了小桐嘴欠是嘴欠,但不會這麼挑釁一個人。」
「所以?他倆不對付?」何鎮東擔心地問,阿炎要求睡一間屋是「他倆晚上會不會打起來?」
父子仨人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都要聊不下去了,童桐和騰岳炎終於上桌了。
何元皓瞇著眼說:「我可醜話說前頭,你倆──要打架就給我去院裡打。好了,吃飯。」端起飯碗開始扒起來,順手夾一筷子菜進何鎮東碗裡。
被警告的二人互看彼此,一臉不解。
誰打架了?幹甚麼打架?
五個男人花了快一小時才把一桌菜消滅掉,最先舉旗投降的不意外是童桐,把碗筷收進水池,又去冰箱裡掏出幾樣水果,開始去皮切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