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音望着贺临沉:你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
陆墨安神色越发阴冷,好似下一秒,那双眸就能喷射出可怕的怒火!
他们在约会!
呵!
“小舅这样的正人君子,竟然惦记外甥的老婆。”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贺临沉勾着唇,无比淡定道,“小舅的份子钱,从来没送出去过。”
慕音听出来贺临沉的话里有话。
先不说她和陆墨安已经离婚。
就说从前,他们也没有办过任何酒席,就连一枚婚戒都不曾有。
贺临沉这份子钱,自然是从来没送出去过!
陆墨安他看着贺临沉的目光,尽是轻蔑,“这就不劳小舅费心了。”
下一秒,他凝视着慕音,眼神里的冰冷渐渐褪去。
“音音,
我都知道了。”
慕音皱了皱秀气的眉。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陆墨安忍着上涌的那股血腥,和背部撕扯的剧痛……
“知道你为我支付医疗费用,知道你在危急关头输血救我。”
陆墨安很想问:你的心里是不是仍然有我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
可是,这到嘴边的话,却是如鲠在喉。
慕音握紧着拳头,冷冷睨了他一眼。
“那陆总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知不知道什么是两不相欠?”
“知不知道你现在这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
慕音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咄咄逼人,可这却不及他陆墨安从前的十万分之一!
陆墨安无言,心口是阵阵刀绞般的疼
痛,但他明白一报还一报,理应如此。
“音音……”他唤她。
这一声音音,从前她盼了无数回。
现在,却让她嗤笑出声。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灯光架,砸在自己身上。”
“因为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连。”
绝情至极,字字句句致命。
话音落下,慕音坐入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