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卢斯科尼“啧”一声,嫌弃道:“也没疼到这份上吧。”
的确没疼到要哭的份上。
可丢脸啊!
“你打就打,为什么偏偏要在酒吧里打!”陶利哽咽着申诉,“我以后哪还有脸去那里!”
“这就是我的目的。”贝卢斯科尼冷声道,“小小年纪就撒谎偷懒泡吧,这些劣性子就该一次性根除。”
说话间,贝卢斯科尼空出一只手,开了公寓的门。
陶利耷拉着脑袋,又理亏又想杠:“谁能完全按照计划表工作?你太不近人情了!而且我肯定保不住第三名,我还那么努力干什么?”
贝卢斯科尼懒得理他,冷不丁将他放倒在布艺沙发上,陶利屁股粘到沙发上,疼得嗷嗷叫。贝卢斯科尼就给他翻了个面,让他屁股朝天。
“没完成的任务都要尽快追赶,今晚开始加班。”贝卢斯科尼落下一句话,走远了。
“我被你打成这样,还要加班???”陶利下巴抵着沙发,眼泪汪汪地吼,“我不要在你这里工作了!我要取消新合同!”
沉稳随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陶利吸着鼻子回头,就见贝卢斯科尼弯下腰来,掰扯着提起他的腰,从他裤兜里摸出一部手机,扔到他手边。
“打。”贝卢斯科尼简单利落地命令。
陶利一手抹泪,一手拿起手机,真的就打电话给经理,说自己要取消新合同。
经理很客气地给他念违约金额,听得他一愣一愣。当初他一门心思在意薪酬和时长,对违约金是毫不关心的,现在才知道资本家的套路是这样的深。
陶利悲愤地挂断电话,忽然听到拖椅子的声音,他寻声看去,贝卢斯科尼拉了一张椅子坐他身旁,手肘搁在膝盖上,身体前倾,一边转动着药膏的盖子,一边寡淡地问:“怎么样,取消了吗?”
明知故问!
陶利气极,扭过头不看贝卢斯科尼了。
紧接着,贝卢斯科尼的手贴着陶利的肚子伸进去,一路往下。
“你干什么啊!”陶利手忙脚乱地去抓贝卢斯科尼的手,但贝卢斯科尼还是解开了他的裤子。
“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
陶利扑棱得厉害,贝卢斯科尼抿抿嘴,抬腿压住陶利的腰。
陶利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只能脸红耳赤地大叫:“你不能看我屁股!”
“别矫情。”贝卢斯科尼漫不经心地呵斥着,挤出药膏在指腹,就去扒陶利的裤子。
裤子半褪,露出两个腰窝,及一捧带着红痕的臀,腰塌臀高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