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的效果出奇的好。
大概几分钟后,陆谨泽感觉自己那股不爽的心情被莫名的安抚下来,大脑的胀痛都松懈不少。
缓和一些,他的脸色却更加阴沉,对着保镖说了一句“出去”。
保镖是哑巴,犹豫了会,杵在一边,还是没有出去。
医生让他随时观察症状,万一有不合理的,就按铃叫他们。
陆谨泽被压制下来的暴戾情绪,渐渐的有种反上来的冲动。
“让你出去没听见?”
“你是雇主,还是我是雇主?”
“保镖而已,不过是一条狗,我随时都能换掉!”
……
陆谨泽说的越过分,保镖就越坚定自己的想法留下来。
雇主都快没有理智了,作为雇工,不提发生的那件事,他也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
陆谨泽看到保镖就能想到那些魔鬼般的画面和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像是失水的鱼,在地面疯狂拍打,都无济于事。
他有些悔意,当时就不该赴约。
不去的话,他想办法把那些东西套出来,一样能实现他的想法。
也就不会发生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地狱场景。
阴冷昏暗的地下室,粉色猫系娘一整套搭配,还被那人拍了照片。
被那些“可怕”的东西不停的摧残,全身是伤,无法言说的部位不断的撕裂流血,根本没有缓和的机会。
费了半天口舌,保镖还是没有走,陆谨泽胸口不停的起伏,纯属被气的。
“听不懂我说的话?”
“你是哑,不是聋!”
最后一句话显然触到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