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一件事说一辈子。”樊业韬眼眸微深,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唐轻初的屁股,“我记得我还帮某人处理过被尿液浸湿的裤子。”
唐轻初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当年他胆子小,被敌人开的连发枪吓得两腿发颤,刚好尿急,就尿在了裤子上。
逃出去后,他偷偷的想要换一条裤子,好死不死的就撞上完成任务的樊业韬。
四目相对,接着,樊业韬就看到了他潮湿的裤子。
面无表情的脸皲裂的稀碎。
那双坚毅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暗光。
唐轻初:“……”
那是他一辈子的痛!!!
还好樊业韬够仗义,没有把他尿裤子的事给说出去。
不然,他高低要跟樊业韬来一场殊死搏斗。
樊业韬死,他活的那种!
然后!让樊业韬把这件事给压成秘密烂在心底。
不过,今天樊业韬怎么回事?怎么能在他老婆的面前,揭露他曾经的糗事?!他真的栓q!!!
是不是觉得在老婆面前丢了脸,要找回场子?
唐轻初越想越觉得樊业韬是个“伪君子”。
牙齿磨得更带劲了。
像个吃人的狼崽子。
不,是吃素的小狗狗。
只见唐轻初谄媚一笑,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转变为街上的散传单的摆烂者:
“哎,樊哥,刚小弟瞎说呢,谁不知道那场惊天爆破,是樊哥做了卧底拿下的胜利?!”
“我就是借花献佛,装一下,找个存在感。”
“没樊哥的精巧指挥和部署,这功劳也分摊不到我的头上!”
唐轻初不是无故吹捧樊业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