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流氓的时候是真流氓,玩得也花。这个时候祈绥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小触动。“等我回来。”祈绥说完,站出人群,寻了个借口要去茅房。“上什么茅房,不许去,全都在这儿好好待着!休想跟我耍什么花招!”祈绥脸一沉,还有没有人道了!准备强闯。这时,领兵的侍卫军从屋里出来,怒道:“嚷嚷什么,将军还在里面休息,你们不要命了!”“王军长,是这人要去茅房,我们不让。”“嘛玩意儿,上什么茅房……”王军长怒气冲冲地大吼,视线落在祈绥脸上后,停住了,眼睛亮得直放光。这俏生生的小模样,简直是梦中情0啊喂!“上上上,这有什么不让的,我带你去!”秦楚眼神危险地眯起。目光从王军长肥头大耳的油腻脸上扫过。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12)加更没有危机感,心稍稍放下一点。他不信,自家小媳妇儿这都看得上。祈绥走在前面,王军长跟在后面苍蝇搓手嘿嘿地笑,猥琐地像八万年没开过荤一样。“你是哪家的小公子啊?家住哪儿,家中几口人,可有婚配?”这小腰,这身段,生得唇红齿白的娇俏样,可比花楼的小倌儿要诱人得多!特别是闻见少年身上还有股奇怪的甜味和若有若无的暗香。简直让人销魂得不得了!祈绥懒得理他,瞅见他们将军住的地方就在前边不远,想把人支开。“转过去,我要上茅厕。”他作势解腰带。“哎哟转什么去啊,两个大男人害什么臊。你有的我也有,脱了看看又怎么……”王军长狞笑,伸出自己的咸猪蹄就摸向少年的臀部,想想那手感就得劲儿!沃日的!祈绥忍无可忍。回身一拳头直接挥在了男子的脑门上。瞬间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见血封喉。速度飞快,动作漂亮。王军长两眼一翻,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在地。祈绥嫌弃地把匕首上的血迹往他身上一擦,作呕道:“死变态,老子也是你能随便摸的?!”秦楚知道了,得三天让他下不来床!祈绥又暴躁地踹了王军长一脚。然后急匆匆地赶往他们将军住的地方。彼时姑娘刚进屋,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将,将军……”那将军也是个急性子,身上还带着伤,立刻招手要人家来伺候自己。也不怕肾虚!“别墨迹,老子行军打仗这么些年,在军营里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快过来!”姑娘杵着不动。将军立刻如饿狼扑食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给老子站住!”两个人围着屋子躲躲藏藏的,像老鹰捉小鸡。还将军呢,什么傻缺玩意儿……祈绥腹诽,躲在窗棂下。握紧匕首,不带犹豫地在手背上划了一刀。细密的血珠立刻渗出来。他凝聚神力,在空中画出奇怪的符文。“以血祭,悲天灵,八转地,应召来!”说完。空中立刻雷雨大作,泼泼洒洒地降下甘霖,而屋内也有几道黑影从墙根处钻出。“什么东西,鬼,鬼啊!”此法偏邪,以血为祭的八方魂灵受到召唤聚集于此,极有可能被天道发现并降下雷罚。681也意识到这一点,企图破开识海闯出来,【绥绥,快住手!你会被反噬的!快住手!】在三千界使用法力本就是逆天而为,他现在强行使用邪术干预自然界生存法则。神界不会善罢甘休的!当务之急,祈绥顾不了那么多了。推开窗棂,将军此时被邪物缠住,逐渐吞噬身体,血肉模糊得不成样子。姑娘愣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地上融化一滩的血水,吓得哭不出来。“赵姑娘!”“阿,阿绥……”祈绥伸出手,“快跟我走!”与此同时,官兵听到动静闯进里屋。邪物已经散去,只剩下一架森人的白骨!他们惊慌地大喊,“快来人!将军被杀了,那群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祈绥眉心蹙紧,将姑娘安置好后,立刻冲向了村民聚集地。大大小小的呼喊声响彻雨夜。地上横七八竖地倒着许多官兵,皆是一剑毙命,下手快准狠,是秦楚的手法!失去首领的队伍是一盘散沙,无头苍蝇般逃窜,祈绥护着剩下的村民,前往安全之地。雷雨不停,狂风大作。祈绥提剑斩下官兵的头颅,为村民开路,血水污了白色衣摆,触目惊心。就在这时。空中一道电闪雷鸣直直劈在了少年的脚边。黑烟升起,云层中隐隐冒出个白影。是天道来了。“祈绥,你如今已不是战神,来我三千界历劫,擅用法术本君尚不追究,现如今竟还敢使用邪术,你是忘了千年前的悲剧吗!”少年长身立于大雨磅礴中,手执剑柄,眼神中唯一的那点悲悯也被燃起的煞气替代。“我已是堕神,如何行事,尔等敢拦!”“天道法则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13)“阿绥!”祈绥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秦楚突然冲出,一把将他拽在了身下。那雷,便狠狠地劈在了他身上!天道脸色一变,心跳出了嗓子眼,“神,神君……卧槽,闯祸了!”拔腿开溜。“秦楚!”祈绥心态崩了,哭天抢地,“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呜呜呜听到没,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