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不以为意:“咱平时没少喝酒,就这一杯,根本不叫个事。”
不等廖天成多说什么,朱标已经灌了一大口进去。
但他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
“唔!”
朱标双眼突然瞪的滚圆,面色涨红,差点喷出来!
但为了面子,朱标居然强行咽了下去。
瞬间五脏六腑都被一股灼热拂过,而小腹中一股热流久久没有散去。
“呼!好家伙!贤弟,你给为兄喝的是什么?”
廖天成苦笑:“酒啊!都说了这酒烈的很,朱兄怎么敢一口闷?”
“这也是酒?”
朱标狐疑地看着杯子里剩下的白酒,对比深感怀疑。
刚才没细看,现在才发现,这酒清澈无比,里面不见一粒粮食,和自己所见的酒截然不同。
突然想起廖天成的糖方、盐方,以及玻璃,朱标愕然抬头!
“贤弟,你把酒方也做了改良?这是你的新酒方所酿的酒?”
廖天成笑笑:“朱兄,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敢保证,只要让我酿酒,利润不比那批玻璃赚的少!而且,这酒可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天下人一日不戒酒,我就能一直赚钱!”
朱标顿时大感意动。
刚才喝进去感觉难受,但现在却感觉回味无穷,这明显是酒中极品!
那种玻璃确实只能暴利一段时间,可这酒,看起来确实极有搞头。
作为朱家人,朱标在帮廖天成的同时,自然也想着为朱家多弄点好处。
“贤弟,为兄当然能替你劝劝皇帝,但如果光靠这些言语,怕是不容易改变皇帝的意志。你知道的,当今皇帝极有主见,不是很容易受人影响。”
廖天成不以为意:“这个好说!只要不是天灾人祸,我可以保证,每年给朝廷贡献三十万贯的收入!我就不信,这么一比可观的收入,皇帝会不心动!”
朱标的心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