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邦,干脆连泗水都没回去,就被县令提溜着跟在萧何身旁一起撑场子。
趁着时间还早,沛县一众官吏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大清早的,县令为何要让我们这些亭长也跟着过来。”
“是啊,我半夜都没敢合眼,连夜跑了过来,也不知道县令要干什么。”
萧何听着这些同僚的交谈,也是笑了笑,插话道:“要是有人被这位大人物看中,那就母鸡变凤凰了。”
刘邦耸了耸肩,笑着道:“那必须是我了。”
“你,刘邦?算了吧,能混个亭长差事就不错了。”
旁边的同僚揶揄道。
他看着刘邦从一个泗水街溜子混到如今和他平起平坐的地位,自然感到很无奈。
“小小亭长算得了什么,我的一身才能得在咸阳才能施展啊。”
刘邦摆了摆手,面对这种揶揄的场面,他自然有一套专门应对的说辞。
“哈哈哈!那我们就等着这一天了。”
不出意外,同僚们全都笑了起来。
“肃静。”
一旁听得耳朵都快起茧的县令皱了皱眉。
于是,一众泗水官吏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许久后,似乎有一道破空声传来。
众官吏全都仰头望去,只见远方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只是眨眼的功夫,伴随着几道破空声袭来,城门前空旷的道路上,竟然凭空出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这个老者手拿拂尘,一身气质阴冷,正是东厂督工曹正淳。
“沛县县令,恭候大人前来!”
县令看清眼前的人影以后,愣了愣神,很快恭敬行礼。
曹正淳四目张望,打量着眼前的城门,而后才缓缓看向眼前的沛县县令。
“此处,可是沛县?”
沛县县令一头雾水,显然没有搞懂这一句话涵义。
这大人不就奔着沛县而来吗,怎么还会问这么一句?
不过,面对眼前有些神秘的花白老者,沛县县令还是咽了咽唾沫,有些犹豫地回答道:
“此处……此处是沛县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