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发生过。他说得信誓旦旦样子,十有八九是跟你好过,且不仅一次。
如果一个男人没得到女人前,根本说不出有多爱。
如果他非要说出来,那是因为他极度想得到。”
“我去过他家两次,你满意了吧?”
“果然不仅一次。”邵东阳一巴掌打在梁玉珍脸上。“你现在算什么,跟我好上又勾搭他。”
“这是我的自由,我不需要向你禀报。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不需要的物质。
我只需要你能给予片刻精神安慰,你却要我此生相守。”
“你听清楚,我要报复你二十次,如果你再去,就三十次,四十次,五十次……
你给我拿个本子记清楚,我们这辈子都要藕断丝连。”
“谁要跟你藕断丝连,我是永远只属于我。”
“我不管,我就要反反复复报复你,谁叫你偷走我的心,而我无法约束你的自由。”
梁玉珍听着邵东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难过地坐在椅子上垂泪。
邵东阳干脆一屁股夸坐在梁玉珍的膝盖上。
“我要回家。”梁玉珍说。
“不能够,你欠我二十个夜晚。去烧点热水给我洗澡。”
“你坐着我膝盖,我怎么挪动。”
“这就对嘛,我的亲密爱人。”
梁玉珍走进厨房,往炉灶放煤球。她想着等天亮得赶快逃回村里去。
只有那里才让她心踏实。外面男人吃醋,可是折磨到女人身上,活见鬼。
用煤烧一桶开水,得烧两大壶。她还是喜欢在农村,用柴禾烧一大锅,杀一头猪都足够。
邵东阳要梁玉珍帮他搓背,梁玉珍说没有这个待遇,但邵东阳非要拉她进去。
浴室里顿时弥漫一层水蒸气。
“你怎么知道我大腿内侧有个痣,连画上都画上了,今天我才留意到。”
“那天你上来洗衣服就发现了。”
“贼溜溜的眼珠子,偏偏留意那里。”
“那我该留意哪里?”
“坏蛋,今天看那副画时,还以为是一只苍蝇呢。”
邵东阳动情抱着梁玉珍。如果有一个浴缸,他们还想学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