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奈道谢接过,好奇问道。
“水川姐呢?是在招待客人?”
野衣摇了摇头。
“她最近一直在琢磨夜君送来的那首曲子,说要等年会的时候,弹奏给他听。”
白桃好奇问道。
“以她在音律方面的造诣,也需要琢磨吗?”
野衣柔柔一笑。
“你们有所不知,那首‘肝肠断’很是怪异,低音很低,高音又很高,属实不易弹奏。
我已经派人去网罗天下的好琴了,希望是乐器的问题。”
三女都不擅音律,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白桃放下茶杯转移话题道。
“圆柱上的楹联,你为何不将它们正对着舞台?这样那个大坏蛋来了,就能一眼看到。
他又不会从大门进来,难怪他看不到。”
月芽闻言一脸夸张地看向白桃。
“柱子上的楹联哪有不对着大门口的?野衣姐那只是表达思念,又不为让夜君看到。”
里奈赞同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野衣也是被逗笑了。
“我写那副楹联,只是当年有感而发,并不想让他看到。”
“为什么?”
三女异口同声问道。
“为什么?”
野衣低声重复了这个问题。
“他曾说,我遇见的他,是已经被世界打磨过的他。
我想说,他遇见的我,也只不过是适婚年龄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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