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多聪明呀!”
哈哈哈哈!查得和多基克都笑起来,看火曼的脸,也扭曲的向左右张了张——像是在笑。
查得:“看来老多没蒙我,这确实是你说的话,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呵呵!你嘴巴虽没有出声,不过,言由心生,这一点假不了。”
“哎!说到这里,我到想起个事来,我想请你帮我分析分析,看到底是咋回事情?”
“嗯!你说。”
“嗯!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你们的人有病,哦!可能不是,我是说若果的话。我想问的是你们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你们身体的颜色会发生变化?”
“在我们自己需要的时候呀!博士说过,这是我们在用我们自己的意识控制身体的颜色,就是,就是用自己的意识控制身上的鳞片颜色,让自己和周围的环境保持一致。”
“这我知道,是你们狩猎时的隐藏措施,也是遇到危险时的一种防护措施。”
“嗯!没错。”
“不狩猎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就是在不狩猎,或者遇到危险时,你们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颜色吧?”
“一般不会,也用不着呀!”
“嗷!那就有些怪了。”查得眨眨眼,一副不太肯定、不太理解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火曼睁着大眼盯着查得,一副追究、探寻的样子。
“哪!我觉得她可能就是生病了。”查得点点头自我肯定道。
“谁生病了?”
“哦!火米,可能是火米生病了。”
“是吗?生的什么病?你说说看。”
“生的什么病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况且还是你们的人。就是我们的医生,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她到底生了什么病,不是吗?”
“嗷!我们的人生的什么病我知道。你说说看她是什么样子的让你认为她病了。”
“嗯。。。。。。是这样的,昨天,我在教孩子们演奏的时候,发现,突然的发现,火米的身体有些异样。她的皮肤,也就是你们身上的鳞片了,显出了很多种颜色,红的、绿的、蓝的等等好多种颜色,五彩斑斓的。部位嘛!有时在头上,有时在身上,有时候全身都是花花绿绿的。我就想,她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了,一致最后她显示出来这么些颜色。
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们中有那位有过这种反应。”
“嘿!”火曼一声轻笑,查得好像没听见,他继续:“我们的人生病时,脸色也会发生一些变化的,我想,她这应该也是跟我们生病时出的是一样的状况。”
“嘿!嘿嘿!观察的挺仔细。”
这次查得听到了,生气的说:“别人生病了,你还笑的出来。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人有些不可琢磨哎!”
“嘿!好!好!我不笑了。哪你给我说说看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
“你这样子,我怎么给你说嘛!”
“不是你让我,让我给你分析分析吗?”
查得白了火曼一眼:“是这样的,我不是说了吗,在我弹琴的时候,看见火米的身体变颜色了吗。”
“嗯!那当时的教室里还有其他什么人没有,除了孩子们和火米。”
“有啊!还有几个经常和火米在一起的伙伴们在。其实她们也不是经常来听课的,我估计,她们是有空了或者高兴了就来听课了,所以她们直到现在了,语言课程还没有孩子们学的好。
哎!所以她就是有病了,我也没办法问她,问她到底是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治疗一下呀。”
“你还,还挺仔细的,挺关心她的。”
“别说那些些没用的,她救过我的命,关心一下又咋啦!?”查得不愿意道:“你倒是说说,她到底是咋啦?”
火曼盯着查得没吭气,场面静下来。
酝酿了一会儿,火曼(机械声):“她没病,嗯!又有病。”
查得这下可火了:“要不是,要不是看到你病着,我,我真想给你。。。。。。”查得一伸手就抓住了火曼包着绷带的左手,疼的火曼说道:“哎呦!哎呦疼呀!我说!我说!”
“说!她到底是怎么了?”
“嘿嘿!”火曼的笑是咧着嘴痛苦的笑,也是他自己出声的笑,这个,互译机没有也没必要帮忙。
接着,就是机械声:“她害的是相思病,是思春的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