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霜莹捏着手上的几张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笑。
可不就是个只会勾人的狐狸精嘛,说狐狸精都是抬高她了,该说是个贱人才是。
她给了她机会了,好言好语劝她离开,她还偏要死皮赖脸待在这里,那就不要怪她了。
任霜莹伸伸手指让赵采诗过来,赵采诗靠近了些,任霜莹附耳交代了些话。
&ldo;放心吧。&rdo;赵采诗笑着点点头。
穆瓷攥紧手指,她站在一颗树后面,她不想相信那些人说的话,可是她还是翘课来了。
第一军区医院。
一辆华丽的黑色轿车开了进去,穿着西装革服的司机下了车为后座的人打开车门。
&ldo;爷爷,您慢点。&rdo;任霜莹今日穿着浅紫色的长裙,紫色丝绸做的玫瑰花在腰间绕了一圈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先从车里出来,然后扶着车里的一头白发的穿着唐装的老人出来。
穆瓷看见沉希,几日不见他多了一些沧桑和疲惫。
他径直向任霜莹的方向走去,朝老人点点头,穆瓷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她看见任霜莹靠近了沉希一些,她和沉希离得很近,遮住了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然后她离开沉希,和老人对视一眼,捂着唇娇笑。
希哥哥没有推开她。
穆瓷咬了咬唇,看着他们一起进了医院。
穆瓷靠着树缓缓坐下,她在那里待了半响,才拍了拍已经麻木的腿站起来,离开。
她回到别墅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留恋的看了一眼沉希精心为她准备的房间,这里不属于她了,以后会有新的主人住进来,她享受了这么多希哥哥对她的好,已经够了,是她太贪心了。
回到自己租的房间,穆瓷强撑着的情绪溃不成军,她抱着膝盖靠着门哭了一场,她以为找回希哥哥就好了,她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她这样的孤女和他本就是云泥之别,是她肖想了。
军区医院的大厅里,沉希咬着烟,眉间尽是不耐烦,&ldo;你要和我说什么?&rdo;
任霜莹看着他,有些不满,&ldo;你就这么不耐烦我?&rdo;
&ldo;别他妈废话。&rdo;沉希转身要走,他就不该信了这女人和他要说什么关于穆瓷的事。
&ldo;沉希。&rdo;任霜莹叫住他,&ldo;穆瓷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三心二意,到处勾搭男人,你是一心一意对她,可她呢,到处给你头上戴帽子呢。&rdo;
&ldo;你再说一次?&rdo;他转过脸,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散发着一股寒意。
&ldo;你自己看。&rdo;她把照片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