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伽白眼直翻,女儿这是被爱情洗脑了啊。
楚国派来迎亲的人是阿汾,他态度坚决地认为十月初十就是出嫁良辰,肯请奉伽极早割爱,免得耽误吉日。
此去楚国大约半月,现在已经九月底,时间确实有些紧迫,难怪阿汾这样心急。
女儿在身边的日子加起来不到一天,奉伽哪里舍得,摆出诸多理由推延,都被阿汾拒绝了,他冷着脸对卫娆道:&ldo;公主还尽早动身吧,主子的身家性命全都系在你身上了,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天危险。&rdo;
卫娆被他含糊不清的话弄得骤然紧张起来,当她追问起原因时,阿汾却是闭口不答。
他是回避,卫娆就越觉得楚尘出事了,哪里还顾得了奉伽的劝说,回去拜别母亲,乘着马车连夜奔袭楚国。
一路马不停蹄,终于赶在婚期的前一天到了楚国国都。
楚尘一骑白马,出城三十里相迎。
卫娆掀开车帘,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在见到那个打马而来的男子时全都烟消云散了,只留下满目星光。
楚尘翻身下马,阔步生风地来到马车前,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儿时冷峻的眉眼顿时染上光辉,他伸出手,深情唤了声:&ldo;娆娆。&rdo;
卫娆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她连忙把手放到他的手中,正想跳下马车,却不想凌空被他抱了个满怀。
卫娆惊呼,却惹来他痴痴一笑,撒不开手的转了好几个圈。
男子的欢笑,女子的娇嗔整个都城都及这一方野地绚烂。
迎亲的士兵眼睛都看直了,这个行为幼稚,笑容明朗的男子真是他们那位不苟言笑的主子?假的吧?
阿汾警告性地咳嗽一声,向众将士打了手势,众人听了令,纷纷背过身去。
&ldo;快别转了,我真的要晕了。&rdo;在卫娆的求饶声中,楚尘终于停了下来,可是接下来的举动让卫娆更加手足无措――楚尘竟然攥住她的唇俯身吻了下来。
情深永不殆,一吻到天荒。
直到卫娆快要昏厥时,楚尘才放开了她。
卫娆是真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了,伏在他的胸膛上平抚好久,才拧着眉问道:&ldo;你又给我吃了什么?&rdo;
&ldo;解药。&rdo;楚尘眉眼温柔,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她脸上的水泡逐渐退去,仿佛轻风扫落浮尘,珠玉乍现光辉,真真是人间绝色。
听闻是解药,卫娆赶紧抚上自己的脸,原本疙疙瘩瘩的皮肤不知不觉中变得滑腻了,那些恶心的水泡就像从没出现过,在她脸上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