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秋和师父和爷爷关系极其亲厚,是友人亦是家人,但二人皆在同一阶段内莫名去世。
他爷爷临死前念叨着几个令他在意的字眼,而他的师父则命令他永远不要去深究,可是不要他深究什么呢?
人就是这样,越不要做什么,越想要知道终极真相。
乌林绝对知道点什么。
宋千秋说:“你知道紫云学院吗?我之前向紫云学院提交过申请信,想来也该收到回复了。”
紫云学院就是喻庭所了解到的唯一一所与玄学有关的公益性学校,不限制年龄、男女,只看灵缘天赋高低和八字,以及一个人的道德品行,总之收人条件也很符合玄学。
喻庭把想法和宋千秋说了一通,但谈及自己这微乎其微的灵缘天赋,她着实有点手足无措,即使她于符箓这一方面很有创新点,但灵缘是根本,没有足够的灵缘支撑,也是没办法使出来的。
宋千秋道:“可以试试,紫云学院没有那么死板严格,我反倒觉得你可以。”
他们正谈论到如何给紫云学院写信,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喻庭被声音吸引,下意识撇过去目光,就见一黑皮壮汉逃窜着,躲避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击。
“除冬?他怎么会被辛氏族围追?”宋千秋对那群人当中的几个很是面熟,因此轻易就将那些人的身份猜透了。
喻庭想,这还真是瞌睡送来枕头,她正愁怎么和辛氏族的人打交道呢。宋千秋一晃眼的时间,喻庭就已经飞窜到争执处,一手符箓不要钱地冲那些人身上甩。
单张效力低下,那就多贴几张,总归能制服短暂时间,让除冬得以有喘息的机会。
符箓对人的效力并不是顶级,她扯着除冬往另一个方向走,宋千秋配合她的行动路线悄无声息地布置下阵法,掩盖那群人的目光,等那群人察觉到时,他们早已离远了。
他们一直跑到外头宽阔的大马路才停下脚步,喻庭还没平复下乱糟糟的呼吸,“咚”一声,除冬先一步冲她下跪,哐哐就是三个响头,“谢谢您救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吩咐我,不用客气,不管什么我都会去干的。”
“……”
喻庭尴尬,宋千秋一旁抖着肩膀憋笑。她挠挠头,连忙扶着对方手臂,试图将其拉起来,可对方那身高体重不是白长的,喻庭就算是憋红脸除冬也分毫不动。
“不至于不至于,你先起来,我受不得这么大的礼。”
除冬不听,又附身一拜,眼眶泛红,“我老母亲寿终正寝了,唯一的妹妹也因为辛家人死掉,如今我独身一人,您要是不嫌弃,作为报答,就让我跟着您当牛做马。”
喻庭心中怒喊,这都什么世纪了,怎么还来这一套啊!整得她搞来多大功德一样,实在是心中有愧,“别别别,真不至于,就随手一救的事情,本来我们也有事情想要问你。”
“放心好了恩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好……”喻庭招架不住他如此热情,好不容易把人劝住别搞什么当牛做马的路数,脑袋上那根筋终于不再狂跳。
这条马路略微偏僻,他们等了十几分钟,才勉强等来一大货车,和司机一番交涉后,他们搭乘了过路便车。
司机是个很热心的大叔,一路上很善谈,他们聊天聊得天南海北,喻庭从大叔口中得知,这条马路虽位于郊区,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