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枇脸不红,心在跳,神情坦荡,淡定的伸手抓住了身上作乱的爪子,原是扶着老鸨腰的手一路滑到了开衩到大腿根部的裙缝中,手上用了些力气,听着金妈妈抖着哼了一声,这才笑着说:
“哦~,花样,什么花样?”
“怎么,咱们清风楼还有什么我不知道新的花样吗?”
说着,手上也不大安分,紧贴着又滑进了裙缝里,有一下没一下的。
侍人一扇一扇关上了走廊的窗,挡住了秋风的凉,屋里的空气似乎是又热了起来。
……
风韵犹存的金妈妈软着身子虚虚的挂在霍枇身上,对上对方那双好看眼睛,听着几声好姐姐~,一个不留神便把花宵楼新搞来了一个绝美小倌,将在今晚拍卖的消息说了出来。
“进来。”
金妈妈恍惚的看着霍枇唤小厮端来了一盆水,此时正在净手。
不过……
咝!这个小屁孩衣服怎么还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老娘刚刚明明扒他衣服了!
不对,扒是扒了,只是刚摸到衣领,就被人把手擒住了……
对比霍枇的自在,反观金妈妈自己个,就有些狼狈了。
她半坐在一方小几上,衣裳尽解,腻乳微漾,只剩一褂青衫依着那点香汗牵强的搭在肩上,将落不落的模样,眼里泛着水光,往深了看,尽是绵软的余韵。
“呼~”
用力的喘了一口气,金妈妈回过了神,扶了扶散乱的发髻,有些懊恼自己的反应,一个将将弱冠的奶娃娃而已,怎么就没把持住……
哎!不对,刚刚好像。
金妈妈抖着点颤音,看着少年的背影,终究还是迟疑的问出了声:“霍少爷,您…应该不好这口吧?”
“这口?好哪口?”
“……好、男风。”金妈妈舌尖刮到了牙齿,有些磕巴。
“那倒是没有……”霍枇接了小侍递过来的帕子,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指甲盖,末了还撑着手指端详了一下,又转头看向金妈妈,嘴角还扬着几分笑意。
那就好,不然花宵楼又少了一个大金主。
金妈妈喘了一口气,倒也不是没有比他更有钱的主,只是来这地方消遣的,出手阔绰的商人们,也精明的像是在商场上,那份钱可不好赚,拿钱拿的多的,改遭的罪可少不了。
哪还有像霍少爷这样的,生的好看,嘴还甜,又温柔,会疼人,赏钱也松快,有时又变着花样摸出一些小玩意讨着姑娘们欢心,端出些体贴入微的细致来,这样的主,楼里面姑娘们有谁会不喜欢,能跟他上床都是福气。